尤其被她?抱了两天一夜的人现在还端着水站在自己面前,绪子只想做一只鸵鸟。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吧。
就在绪子想要继续做一只快乐的鸵鸟,假装只要自己还在被子里就不用面对其他人时,她?脑袋顶上的被子被森鸥外一把掀开。
这?个本来脾气就没有多好的前任军医在面对并不听话的首领时彻底失去了耐心?。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喝酒撒欢的人抱了两天一夜的可怜电线杆。他自己都还没说什么呢,这?个耍酒疯的姑娘怎么就自顾自的做起?鸵鸟来了?
森鸥外顿时感觉心?好累。
如果不是理智还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学妹,是生命中难得还没长腿就跑的好东西?,是现在的顶头?上司,他肯定早就直接把水泼她?头?上了。
但是他也就只能?想想,真把水泼绪子头?上了,绪子一定和他急。
掀了绪子的被子后,他黑着一张脸,把水递到绪子唇边。
绪子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森鸥外,又看了看唇边的水。虽然她?还想再回到被窝里做鸵鸟,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识相一点。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别看林太郎可能?会为她?加班,但是真把人惹火了,他会直接撒手不管。
考试低空飞过的幻痛还残留在记忆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绪子别开视线,乖乖的捧起?蜂蜜水,一饮而尽。
面对识相的绪子,森鸥外长叹一声。
天知道他这?两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本来加班就是一件损耗发际线的工作,再加上还要应付一个醉鬼,他只能?自我催眠身上挂着的那个就是个人形挂件。
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把醉鬼从身上撕下来,但是绪子不是一般的醉鬼,强行伸手撕她?可是会上手打人的。
这?姑娘清醒的时候还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道,但是她?醉起?来那拳头?真是六亲不认的铁拳。
大概是蜂蜜水真的有点用,虽然绪子现在还觉得很尴尬,但好歹头?没那么痛了。
正当?绪子想把森鸥外赶走,自己好好的去浴缸里泡个热水澡时,听说首领和她?的秘书?终于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的兰波带着中也推门而入。
如果仅仅是兰波一个人,他可能?还要象征性的被搜一下身。但是多了中原中也这?个公认的港口少主,保镖们直接将两人放行。
一进门,兰波刚想询问一下绪子近况如何,结果一抬眼就差点被惊出门去。
他他他他都看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兰波突然回想起?了前几天在首领办公室门口,来自大佐和同?僚们那同?情的眼神和殷切的安慰。
那时候的他还天真的一头?雾水,现在回想起?当?时自己堪比一朵小白花的表现,他只想打死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