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辞转着手上的布料,这是他腰间玉佩钩下来的一点布料,布料材质并不好。
他眼疾还未好透,看不清布料上的花样,布料只是一小段,也看不出来是何处所用。
沈汐辞漫不经心地玩着,跪在下方的古溪一颗心忐忑不已。
“过来。”沈汐辞声音无比慵懒,他眼睛上还盖着布条。
伏月和伏星没有动,古溪只好上前:“爷。”
沈汐辞将手中把玩的布料丢在古溪的面前:“查查。”
古溪恭恭敬敬领了布料,起身告退:“是。”
沈汐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站住。”
古溪心下一沉,背部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脚隐隐发软。
她是沈汐辞身边的人,三年时间,见识过沈汐辞的折磨人的手段。
若是被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在他身边,还跟他发生关系,想必会死得很难看。
沈汐辞开门见山:“你昨日何在?”
冷汗隐隐冒出来,古溪心里忐忑,低着头:“爷,奴才昨日休沐,回去给家中幼妹送银子。”
“哦,本王忘了。”沈汐辞恍然,下一秒话锋一转。
“可管家说你昨日回来过。”
古溪心跳如鼓,“是,荷包落下,奴才回来取。”
沈汐辞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手指一点点敲打在桌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这声音渐渐与她的心跳同频。
“三日内,调查清楚。”
古溪暗暗松了一口气,“是。”
古溪退下去,伏月和伏星就没有那么好运,两人负责沈汐辞安全和府上安全。
沈汐辞平淡道:“各自去领罚。”
昨天夜里,她跟沈汐辞在更衣房办了半天事,都不见二人出现,也不见暗卫出现,是该罚。
晌午,古溪给双生子兄弟伏月和伏星送午膳。
两人被打了五十大板,趴在床上。
古溪双手环臂,靠在床栏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探听:“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爷今天脸色不太好看。”
她也想要知道,那种节骨眼上,这两人死到哪里去了!
伏月一声不吭。
伏星一提起来就生气:“昨日你休沐并不知道……”
一炷香后,古溪从房内走出来。
昨日梨花院来的人不仅仅是灵珠郡主,还有太子。
太子在梨花院遇刺,混乱时候,灵珠郡主给沈汐辞下药。
暗卫出去追杀手,剩下的人去拦住灵珠郡主的人。
好在并不是沈汐辞亲自去查,否则她很容易就被找出来。
三日后,欧阳褚涟匆忙赶回来,把药配好给沈汐辞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