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域走了,去了外间。
内室里十分安静。
徐初眠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徐初眠不知道,就在她睡过去不久,床边多了赵域的身影。
赵域坐在床边。
宽大的手掌放在徐初眠头上,却没有落下去。
赵域深吸一口气,他垂目凝着熟睡的人。
许久。
……
翌日,徐初眠醒来时,赵域还在练武场练剑。
小桃:“少夫人,现在起吗?”
徐初眠嗯声。
偏厅里已经摆好了早膳。
二人坐在桌前,久久不言。
赵域望着她,“今日定王要被押解进宫,我晚上也许回来地晚,你别等我。”
徐初眠垂眸,嗯了一声。
赵域抿唇,“我让王大夫住进和韵院了,以后有不舒服直接找他。”
徐初眠握着筷子的力道发紧。
“知道了。”
赵域:“初眠,我……”
徐初眠站起身,“我吃好了,我先回屋了。”
徐初眠走了。
偏厅里只留了赵域一人。
赵域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指节握地发白,一言不发起身出了院子。
观言简直头大。
这才好了没几天,怎么又吵起来了。
徐初眠回到屋里,她坐在软榻边,吕嬷嬷端来了安胎药。
小夫妻前些日子多好呀。
虽说少夫人性子冷,但也不是不接受世子。
可现在二人这氛围冷得比冬天还有寒冷几分。
吕嬷嬷放下安胎药后就下去了。
徐初眠捧着药碗,一口口饮下。
她心里装着事,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却来到了嵩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