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在一山巅见到一舞技超群出众的仙子正凌空而舞,那舞蹈她从未见过。
就她从山这边跑去时,那里已经不见仙子人影,只留下她的几位婢女。
那时她一直想要突破自己的舞技,遂想拜师,便留下贴身玉牌以示诚意。
婢女们收了玉牌帮她传达,终于机会来了,婢女们告诉她,第二日太阳升起时,她们主子还会再来舞一段,让她好生学习。
虽然当时她只学了仙子舞蹈的十中之一,但凭此她顺利进了馨雅学堂当夫子。这一年她稳坐馨雅学堂舞艺夫子的头一把交椅,且被人尊称为曹大家。
此刻再见玉牌,她十分激动:“是我师父来了吗?”
黎语颜又看了一眼自己当成小玩意把玩的玉牌:“你师父?”
“是,虽然我只学了一段她的舞,但在我心里她便是我师父。”
此刻的曹姝眸中已不见方才的不敬之态。
掉马边缘
黎语颜面纱下的唇角微勾:“你不必会玉牌是如何到我手上的,你只需记着玉牌是在我手中。”
“是!”曹姝恭敬颔首。
眼前少女这么年轻,难道是师父新收的弟子?
师父能把玉牌给她,说明她的舞艺非常不错。
想自己用玉牌只换得一段舞蹈,看来眼前的少女比她更得师父青睐。
思及此,曹姝还是忍不住问:“你与我师父是何关系?”
黎语颜不回答她,只淡淡问:“你且说我能不能参加考核?”
“能能能,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师父她老人家?”
当年她只能远远瞧着,未能见到师父的容貌,如今回忆起,颇感遗憾。想来是自己的学艺不精,不能入师父的眼。
老人家?
黎语颜呛出声:“咳咳咳……此问题恕我无法回答。”
闻此言,曹姝顿觉眼前的少女应该就是她的小师妹了,遂当场亲自带人出了舞社。
见曹大家与黎语颜出来,学子们纷纷道:“曹大家,她不能参加吧?”
“她连铁牌都没有,定是不能!”
曹姝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黎语颜符合条件,能参加考核!”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她们辛苦考得等第牌,这丑女什么牌都没有,竟能参加考核!
“什么?”
“为何?”
“还请曹大家给个说法!”
“她有舞社唯一一块玉牌。”曹姝将黎语颜手中的玉牌展示给众人看,“玉牌比金牌更高等第!”
瞧着那莹润的玉牌,做工精细,纹案精美,众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众人十分清楚地看到玉牌的花纹与她们的等第牌一致,且玉牌甚有光泽,看上去很有年头,不像是临时新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