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尘不满的盯了两眼它,看着重新上了水霜简的肩头还不忘对她做了个鬼脸的灵鼠,没有丝毫好感。
时舒尘刻意忽视了灵鼠的存在,她单扬了扬:“去皇宫。”
水霜简拗不过这人,只能跟在她的身边。两人慢悠悠的往炎国皇宫走,一路上观赏炎国的风土人情。
皇城中聚集了无数的权贵,与之擦肩而过的或许就是哪家乔装打扮的公子小姐。
一辆华贵的马车在道路上疾驰,丝毫不故是否会撞到人,路人们纷纷四散开来,给马车让出一条道来。
“哎,木家的混世小子又出来了,不知道这次是哪家姑娘要倒霉了。”两侧的人群中零零落落的传出声音。
“造孽啊,木家尽出这种后辈。”
“那还不是木老爷子的溺爱,皇城之下,还敢这般的,也没几人了。”
“谁说不是呢。”
水霜简正跟在时舒尘的身侧,手中是时舒尘刚买的糖画,一只栩栩如生的龙画凝固在一根木棍上。
她只是举在胸前,没有吃的打算。灵鼠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糖画,粉嫩的舌头伸出,趁水霜简不备的时候,跳到半举起的胳膊上,快速的舔了一口。
手臂沉了一下,水霜简就看见趴在她胳膊上的灵鼠,糖画中被舔过的部分亮晶晶的。
“真贪吃。”水霜简无奈的停下脚步,讲糖画喂给了灵鼠。
马车内,年轻男子拉开车帘,满意的看着两侧对他行注目礼的人,很是享受。即使那些人都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他也满不在意,反正也拿他没办法。
他津津有味的欣赏人们的眼光,马车行到一处时,他的视线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停下。”
前面驾车的车夫立马拉住缰绳等待吩咐:“倒回去。”
水霜简正在专心致志的喂灵鼠,对停在她数米之遥的马车视若无物。
时舒尘手指蜷缩,听见人群里的声音,往前买了半步。
“这是看上了这位手拿糖画的姑娘了。”
“不一定,兴许看上的是旁边的那名女子。”
“我觉得是两位都看上了。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了。”
面对人群中的惋惜,时舒尘神色不变。
男子掀开车帘,故作姿态的从车上下来。手中的折扇被他打开又在手心中合上。他停了几秒,看着一旁敢怒不敢言的人挺了挺胸,大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