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起身走到白茸身边,扶住少年越来越低的头,在他眼前挥挥手:“白茸,还好吗?”
白茸的脸泛起两团明显的红晕,听见谢凛的声音,他的两只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我很好啊,怎么啦?”
又忽然皱起眉头,苦恼地问:“怎么有两个谢凛?”
陈安把手背放在他额前轻轻一靠,被炙热的温度烫得一下子收回手,惊讶道:“他的额头好烫。”
“怎么了?”陈友和陆明也朝白茸投去担忧的目光。
白茸靠住男人的胳膊,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睁都不睁开了,慢吞吞:“头有一点点晕。”
陈友:“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谢凛的眼睛瞟见桌上吃到一半的巧克力,晶莹的液体从糖果里流泻出来。
他低声问:“巧克力里面有酒吗?”
陈安忙将包装了一面仔细看:“酒精含量3,5,真的是……”
“那就是了,白茸对酒精过敏。我先送他回去。”男人匆匆将少年的卫衣帽子掀上来,三两下将白茸打横抱起,忙不迭离开。
“这样怎么开车,”陆明皱着眉头站起来,“老婆我去送送他们。”
陈友点头:“去吧,路上小心。”
“没关系吧?要不然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陈安心里内疚,刚要追出去,就被姐姐一把拉住。
陈友:“你就别去添乱了。”
陈友慢悠悠补充:“我看,他们的感情也没出问题。爱一个人的眼神是瞒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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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开去医院?”陆明发动车子引擎,瞥了眼后视镜。
谢凛搂住怀里意识逐渐不清醒的白茸,语速飞快:“不用,家里有药,直接回御水湾。”
他箍着小狐貍乱动的胳膊,余光瞥见少年头顶窜出的两只耳朵尖,眉心一跳。
男人不动声色,眼疾手快将他的卫衣帽沿往下拉了拉。
白茸顶着一张大红脸,不舒服地眯起眼睛。变出来的尾巴又兜在没有开洞的裤子里,乱七八糟挤作一团,又鼓又涨。
他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然而手臂却被男人禁锢住,只能在谢凛怀里不安地扭动,委屈地嘟囔:“好难受、好热。”
动作间,男人身上的味道直往他鼻腔里钻,心口的火烧得更旺了。
被半块酒心巧克力放倒的小狐貍,再没有理智可言,遵从本能地凑近男人。
白茸趴在男人的胸口,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像个小动物一般嗅来嗅去,卫衣帽兜里的耳朵舒服地抖了抖。。
少年情不自禁舔了舔唇,脸颊晕起不正常的两片红晕,仰头小声道:“谢凛,你好香,好想吃掉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