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先出去,妾身唤丫鬟进来……哎?你做什么?”
眼前寒光一闪,她吓得惊叫!
陆淮景不知从哪里,抽出个匕首,挽起袖子就是一刀。
鲜血奔涌,血溅桃花似得。
沈青棠瞬间懂了,顾不得害羞,忙去按住伤口。
眨眼功夫鲜血浸透,眼前直发昏。
有必要搞这么大吗?
刀伤少说一寸长两分深,十天半个月都愈合不了!
二十多岁的人,还装人事不知?
为这破事弄这么多血,可不是失心疯了?
沈青棠声惊问:“要不要请大夫?”
到底搞出血光之灾,此事若传出去,比洞房对打还要命!
“不要紧,床头有白药。”陆淮景镇定指点。
赶紧找药粉帮他裹伤,他到时毫不在乎,就像这条胳膊不是他的,
“好了,别冻着。”男人浅笑,半点不着急。
寝衣单薄宽松,肩膀露出半边,沈青棠也觉冷。
新婚夜出去陪小妾,回来做出圆房模样。
为了做局自砍一刀,算他狠!
她是个娇滴滴新媳妇,没法厚着脸皮解释,咬碎牙得往肚里咽。
沈青棠口吻带了点讽刺:“你我是夫妻,不必急在一时。夫君没必要自残。”
陆淮景手臂一紧,将她扯在膝头。
鹅毛似的白净小脸,娇粉双颊红绫雪肤,软玉生香令人欲罢不能。
“娘子说得是……”薄唇抵着耳垂儿,满是轻浮挑逗。
沈青棠两世为人,不是黄毛丫头,哪里会不懂?
这登徒子,好不要脸了!
坐在男人腿上,脚都沾不着地,挣扎也是无用。
她干脆装死不动,由得他轻薄调戏。
男人抿着耳垂儿软肉,气若游丝笑语。
“为夫身体虚弱,于床笫之礼艰难。难为娘子贤惠,愿意替我遮掩。我陆淮景此生,断不会辜负娘子……”
对新婚妻子说体虚不行,全天下他是独一份。
身子虚还这么好色,眼馋肚饿急不死他!
沈青棠顺过这口气,才幽幽抱怨:“夫君小心伤口。”
“小伤而已,为夫……”
话没说完,房门就开了。
丫鬟婆子端着洗漱器具热水茶汤,一起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