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慵懒地站着,气质清冷贵气。
明明他也一身尽湿,却丝毫不觉狼狈。
祝肴眉心跳了跳。
又是他。
“先生,真有缘,我叫祝肴,谢谢你。”祝肴礼貌道谢,咳得微哑的嗓音有糯糯的沙粒感,“先生贵姓?”
“沈。”
沈时搴只懒而沉的一个字。
祝肴心里默念了“沈”字。
原来这个不好说话的先生,姓沈。
沈时搴自上而下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白色的吊带裙质地柔软,此时一片濡湿地紧紧贴合玲珑的身体线条,咳嗽呼吸间胸前起伏不定,曲线风光大显。
沈时搴脑海中忽然闪过宋野曾说过的话:
“纯欲风的女人,尤其每个点都长在你审美上的女人,看一眼就能勾你的欲魔,哇哦,要是遇到了,那可是床上可遇不可求的完美合拍partner,爽翻你……”
燥意越发明显。
身体隐隐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烫。
眼前女人衣衫轻薄,肌肤如寒冰般白皙,又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意。
她的冷,似乎很能解他身上的热。
祝肴莫名的吸引力,拉扯着沈时搴岌岌可危的理智。
陪我睡一晚,给你二十万。
这句话已到他嘴边。
又被他生生用意念压了回去。
沈时搴面不改色从眼前女人身上挪开眼,嗓音冷清:
“自己能回家吗?”
祝肴轻轻点了点头,“我可以的,沈先生。”
话音刚落,她突然想起:“沈先生,你车上是不是还有个人……”
“去年京市民间自由潜水赛,他是全市亚军。”沈时搴语调淡淡懒懒,“所以你在担心他什么,女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