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为什么要吃壮阳药,是不是真……”
“阳痿?”他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见他不避讳,我也懒得再遮遮掩掩,“是吗?”
他没正面回答我这问题,只是再凑我近一些,近到呼吸交融,鼻尖都要碰到一起,然后问:“真不做吗?”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点。
他笑得全身都在颤动,“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拒绝:“不要。”
他问:“为什么?”
我不肯向他坦白自己那种“不肯伤害他所以不想和他上床”的奇怪心理,这似乎是一种ptsd了,我无法向他解释清楚,于是便随意搪塞过去:“就是不想。”
这样敷衍的话让他眼底的笑意消散。
可他的语气也依旧带笑,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嫌弃的话,我可以用手。”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怔了许久,我只问了一句:“你和阿姨呢?也是用手吗?”
“秦姐比你精明多了,也比你爱干净。”
我问:“什么意思?”
“用手。”
我皱眉。
虽然得知了这样的消息,我却也没想象中那般好受一点,“那为什么要让你吃药?”
“可能是觉得我……不够行,”他的眸子很清澈明亮,说的话却让我心颤,“又或者……可能她就是喜欢看我脸红冒虚汗的样子,没办法,我需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他毫不介意地陈述着自己的过去,我却后知后觉地陷入一阵恐惧,我想起在酒店里他的模样,那样痛苦难耐。
泛红的肌肤、氤氲的眼眸,发颤的身体,那不是情爱的符号,是一场盛大凌虐后的痕迹。
我的心脏在颤抖,隐忍许久,我无力地问:“为什么?”
“郁悦,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和秘密。”他很平静,“我有秘密,你也有秘密。”
“秦姐的癖好就是这个,我拿了钱,也不亏。”
“而且我当时真的很需要钱。”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跳过这个沉重的话题。
即使他满不在乎,我却觉得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些段子,故作轻松地问:“会让你叫她‘宝宝’‘宝贝’之类的吗?”
他笑出声,“这也太低级了。”
我皱眉,“真的吗?我听说都是这样叫的。”
“可能是情趣吧,反正我不叫,太假了。”
“怎么会假,我在网上看到很多,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的那些都是假的。”
……
于是之后的画风跑偏,我们俩就鸭子和金主之间如何称呼一事讨论了好一会儿。
讨论到最后,我们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