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忍忍,等咱们寻到他的把柄,以后日子才能顺遂。
至于姜意,太子不可能一双眼总盯着的,寻个机会就能了结了她。
你在太子府要尽快找到那枚玉佩,那是号令三军的军令,只要那个玉佩到手,你就不用委屈了。”
先帝传位给皇帝,却隔代指了祁阑为太子,并且立下遗诏,不得废黜。
不仅如此,还将本朝东南西三方的大军调遣军令交到祁阑手中。
就连皇上想要调遣三军,除了圣旨外,都得在圣旨上加了祁阑的亲笔签字才行。
御书房。
皇上一回去便盛怒之下砸了一只花瓶。
转头,红着眼看着内侍总管,“你说,他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了,不然,为何如此抵触迎娶振阳侯府的人!”
回家
这话内侍总管不敢接。
可皇上盛怒盯着他,内侍总管只能硬着头皮低着头,道:“陛下,太子殿下可能只是因为太子妃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所以才抵触吧。这些年,太子殿下对皇后娘娘一直有敌意的。”
皇上冷哼,“他若是知道了什么真相,想要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朕必定不容他。”
内侍总管垂了眼,不敢说话。
皇上幽暗的目光落向御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字:唯德。
这是前太子,也就是他嫡亲的皇兄留下的字。
当年皇兄战死沙场,他顺利登基,登基之后始终留着这两个字挂在御书房,以昭示他对皇兄的追思。
此时,皇上看着那两个字,眼底汹涌着腾腾杀气!
从宫里出来,太子府的马车直回太子府。
祁阑从上了车就一言不发双目闭合的靠在车壁上,脸色铁青的像是快死了。
姜意不想触霉头,也没主动搭话。
不过她对现在的形势倒是看得明明白白。
第一,祁阑拿她当对付对手的工具人,这个对手包括帝后。
第二,皇上和皇后对祁阑这个太子,似乎有所忌惮。
正琢磨,马车忽然一停,祁阑阖着的眼皮一掀,看向车窗,几乎在他目光落过去的一瞬,外面响起长喜的回禀,“殿下,靖安伯府来人,问能不能请姜侧妃去一趟靖安伯府,府里老夫人想姜侧妃的紧。”
祁阑像是刚睡醒一般,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长喜在说什么。
转头看向姜意,“想回去吗?”
半晌不说话,一开口,声音有点哑,倒是给人一种孤寂悲廖的感觉。
姜意琢磨不透祁阑的意思,只道:“听殿下的。”
祁阑看着她,勾唇笑了一下,“回去吧,你如今掌管太子府的中馈,出入自由。”
说着话,祁阑起身,“正巧,孤有事要去处理,你就坐这个马车回去吧,记着入夜前回来,孤可不想孤枕难眠。”
姜意:我继续打地铺那种不想孤枕难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