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然挑眉:“你怎么不否定我前一句?”
她说萧丽驹喜欢北境公主她不解释,说公主有问题,倒是急了。
萧丽驹脸色一僵,梗着脖子不示弱:“那是太离谱了,我懒得解释。”
谢昭然点点头:“知道离谱就好,你瞧瞧如今的局势,考虑些现实,不要存过多的妄想。”
萧丽驹拧了眉:“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你顾虑过现实么?”
谢昭然笑了,笑得肆意笑得自信:“那是我知道我有能力改变现实,叫我想要的成为现实。”
萧丽驹不服气:“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
谢昭然审视的目光上下瞧了她一眼,浅浅一笑。
“现在知道你有了,加油,没事我先去睡了。”
自幼一起长大的,谁还能不了解谁,只是萧丽驹的路怕是比她还难。
但又怎么样,祖母自幼同他们二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丽驹既然决定了,路再难,她总是会给声加油的,多的就没有了。
“我得早些睡了,刚才都被说憔悴了,我瞧她似是很喜欢我这幅好皮囊,总是看呆了去,我可得好好保养。”
那个‘她’不用说,萧丽驹都知道说的是师钰宁。
看着谢昭然像是真的在意起了容颜,萧丽驹一阵讽刺。
“人家只是看上了你的脸,你还骄傲上了?”
谢昭然瞥了她一眼,一脸理所当然:“我骄傲啊,谁叫我有呢!”
说着还像是很可惜萧丽驹没有一般,‘啧啧’了两声。
萧丽驹深吸一口气,真的好想砍了这对狗女女!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
萧丽驹头也不回出了屋子,一个跃身翻过了墙头,一眼都没回看。
错过了谢昭然在她转身后秒变的脸色。
“羌笛,唤琴箫来。”
是夜,国公府一角的院子彻夜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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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公府回来后,连着下了两日的雨,空气中都湿漉漉的。
师钰宁这两日未出门,除了晨昏定省和一日三餐,都在房间里勾勾画画的。
屠春花只当她是被最近的事给惹得心烦,寻些事抒发情绪,也就随她去了,不光如此,还特意从私房里给了师钰宁一百两,随她花。
想到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她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