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烫到般……少年微凝起眉。
他踩着越下越大的雪,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还好吗?”
但刚问完话,原本还在地上趴成一条的少女,便自个撑着站起来了。
“没什么事,大人来的真及时,他们都还没动手呢,而且奴婢身体结实的很……嘶。”她走了两步,结果扯到闪着的腰,倒吸了口冷气。
秋白上前,想要扶她,但却反被扯住衣袖。
少女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就是要有个人稍微牵着……像这样大人这样的,便已经很好了。”
对方任她牵着衣袖,悄悄放慢了步伐。就连那把素伞,也十分明显地往她这边倾了倾。
但面上却瞪了她一眼,冷声训道:“连荣昭仪也能招惹上,还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一点也不怕死!”
“这不是还有大人嘛……”
琳琅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缓缓行于雪上。
她已经不去纠结秋白到底是什么身份了,毕竟这座深宫所能摄取到的暖意实在太寥寥无几了……
禾苗和红衫都回来了。
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总算是能进去好好收拾了。
……
而彼时,绛喜宫偏殿里。
琳琅卷了衣衫,和那些乖巧去看医生的小姑娘似的,安静半趴在榻上,半点也看不出先前一对多的凶狠。
秋白气笑了,“人家要打的是板子,你怎么会闪到腰?”
琳琅也很尴尬。
就那几个太监怎么可能按的住她?她这腰是为了配合演出,用力过猛崴在自己手里的……
坐在跟前的少年侧过视线,没有看她。
如今是十二月,再过差不多一个月便是年关了。而过了年她满十四,十四就是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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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蒙眼吗?”
听到这样的询问,琳琅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笑了笑。
“大人什么时候还这般拘泥于世俗了?奴婢还以为大人身为医者,是不在意这些的。”
医者眼中只有生死,没有男女。
“我确实是无所谓,但总要询问下你的意见才好……”他说着顿了顿,忽然想起琳琅也算是医者。
不由按了下眉心道,“这倒是我糊涂了。”
关心则乱了。
“你习过武?”秋白一把她的脉便知晓了。少女看似娇花一朵,内里却像块铁板。
“一点三脚猫功夫而已。”琳琅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随即又好奇地瞪圆眼问,“大人这都能看出来啊!”
“你闪的是腰,又不是脑袋。”秋白取了老人专用的跌打损伤狗皮药膏,给她贴上。
“正常人见到要挨这么多板子,早就怕的瑟瑟发抖了,就你还跟没事人似的,原来是因为铁打王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