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带着勾引男人的药?
恶心!
一想到这,秦川觉得,这个女人道德败坏,咎由自取,他心里因为她漂亮的皮囊升起的怜香惜玉之情,顷刻冰雪消融。
以后不管是遇到什么,都是她活该!
他就不该想着还能不能挽救她!
秦川无心再听,摇着轮椅一身愤然地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
宋蔓罗对此毫无所知,应下张春红勾引男人的授意,宋蔓罗做出一脸紧张兮兮的表情说:
“二婶,我都要进京了,有件事和你有关,我很早就发现了,我怕被打,一直没敢告诉你。
现在我都要离开了,要不要告诉你呢?”
“什么事?”
张春红身子一抖,脸色大变。
宋蔓罗也没想到,张春红的反应这么大。
她心里暗暗嘀咕:难道张春红早就知道了?
哼,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在你心里种棵刺。
“二婶,去年底的时候,你不是奇怪家里的杉木怎么少了一棵吗?
其实,是二叔偷去送人了。
去年冬天,有一次我去山上割猪草,回来晚了,天都快黑了。
经过村尾时,我看到二叔手里提了块猪肉,肩上扛着根杉木,钻进了郑寡妇家里。
不一会儿,郑寡妇屋里的土油灯就熄了。
我经过郑寡妇的窗下时,听到里面的床板‘咯吱咯吱’,响得可大声了。
现在想来,我觉得应该是郑寡妇家床板坏了,二叔偷偷拿了家里的杉木去帮她修床板。
不知道郑寡妇是不是被钉到手了,我中途还听到她惨叫了好几声,比杀猪叫还难听。
修床板应该挺难的,二叔把床板摇得“嘎吱”响,还嚷嚷什么不太结实。
说起来郑寡妇挺可怜的,早早没了男人,连床板坏了都要找别人帮她修。
我觉得二叔不把杉木送人的事告诉你,是他不对,害你在村里骂了一天街。
反正我都要走了,就大着胆子告诉你,以后你要防着点二叔,别让他再偷家里的杉木送人了。”
宋蔓罗边说,边观察张春红的表情。
不出所料,张春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眉眼间怒意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