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月见歪下脑袋,可怜巴巴道:“王爷不想我陪着吗?”
问完,徐月见脑袋瓜想到了刚才的场景,以为沈衔青这是介意了。
那可不行,他不背这口锅的。
“王爷是因为那个姓秦的而厌恶了月见吗?”
徐月见敛下眼睫,不时就酝酿出眼泪,“月见明明不认识他,王爷这是在污蔑月见。”
一句句话下来,沈衔青只觉得自己的手更疼了些,可偏偏他的话又实在委屈。
他抿了下唇瓣,道:“等会孙老头会来给我换药。”
“哦。”徐月见闻言点点脑袋,看沈衔青确实有些疲惫,也不好说什么。
不掉就不掉吧,反正效果达到就好。
就是可怜他白哭了。
徐月见擦了下眼泪,“那王爷好好休息,月见先走了。”
沈衔青颔首,看着徐月见慢慢离开,心下松了口气。
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些。
徐月见出了前院,蹲在门口的元芳赶紧跟上。
“少爷,您可有受伤?”元芳抹了把眼泪,“奴才听说您去救王爷的时候,都快吓傻了。”
徐月见拍拍他的肩膀,“吓什么,本少爷还能一个人去?”
“走走走,我们回屋去。好几天没回来,怪想的。”
元芳听到,低头嘟囔声,“怕是想府邸里的饭菜吧。”
“听见了啊。”徐月见往后一撇,“说人坏话也不知躲着点。”
“就您耳朵好。”
两个人一路回了院子,徐月见脱掉鞋子扑向床榻,抱着软枕滚了好几圈。
猪窝狗窝果然还是自己的窝最舒服。
徐月见舒坦地张开双手,准备睡一觉再去沈衔青那慰问一下。
却不想他这一睡,睡到晚上。刚准备去前院,却被告知王爷去了宫里。
徐月见无奈只能躺了回去,只以为不久就能回来,没想到连续三日都没回府。
惹得他都在想,里面那个‘一夜十八次郎’到底是什么黏人玩意。
徐月见叹了口气,心想算了,降低黑化值纯属靠缘分。
缘分这东西又强求不得。
意识海里的系统:懒就直接说,不必找借口。
徐月见打了个转,忽然抬头看见床榻上绣着的白兔图案,一时想到酒楼的美味,随即喊。
“晚上吃爆炒兔头,就像我们之前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