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见的脑袋有点懵,诡异地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腰部。
不痛。
他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车碾压的感觉。
“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徐月见趴在床榻上,懒懒地问。
系统愣了下,而后道:“宿主,我昨天和你一起晕了过去。”
“啊?”徐月见昂起头,遗憾道:“你竟然和我一起晕了,那咱们可错过了不少好登西。”
系统闻言也有点想叹气,昨晚那个刺激的打斗可是难得一见。哪想到宿主晕了,他也没了反应,不然真应该好好记录下来。
“少爷,你醒了!”元芳正在外头端午膳,在门口就听见里面细微的动静,这才出声。
“元芳~中午好啊~”徐月见朝他摆摆手,鼻尖闻见了香气,肚子就咕噜叫起来。“你端什么来了?”
徐月见套了件薄衫在身上,下了榻子,走到盥洗处,问道。
“青菜粥。”元芳昨天没跟来,到了晚上有人来找他去伺候,才知道自家少爷在侍郎府中了毒药。
“大夫说您现在不宜吃带火气的东西,便寻了些清淡得温养着。”元芳把粥放在桌上,看着自家少爷越发消瘦的身子,心口微酸。
以前老爷就不待见少爷,如今好不容易嫁了人,带着婿回来,竟还能在这里中毒。
也不知怎么弄的。
元芳走去帮少爷绞湿帕子,刚想擦拭忽然发现。少爷松开的领口处,有一个淡淡的红痕。
这痕迹并不明显,若不是恰好撞上,定不会在意。
巾帕被少爷拿走,动作间,后颈处好像还有一个。
元芳蹙着眉,暗生疑窦。
房梁上盯着的暗卫呼吸一窒,手一翻抓来一个瓦砾,准备在那人开口的时候,打落什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徐月见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
元芳的拳头慢慢握起来,提气。
房梁上的暗卫随之心一紧,手里的砂砾半出。
“侍郎府竟然穷得连驱蚊的药草都不准备!”元芳气得跺脚,红着眼骂道:“也不知我们少爷身子娇弱,受不得蚊虫叮咬。”
上头的暗卫闻言,差点摔下房梁。
这都什么跟什么!
“嗯?”徐月见抬手摸了摸脖颈,他说怎么后面有点痒,原来是这样。
“没事没事,咱们也就住一晚,今天就回去了。”徐月见不在意地摆摆手,坐在椅子上开始喝粥。
梁上的暗卫见话题截止,赶紧闪身去报告消息。
“主子。”暗卫从窗户进来,准确降落在屋子中央。
沈衔青应了声,把册子丢在桌上,坐直了身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