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院子里来往的人不少,任秋余全然不顾他人的眼光,扑到闻庭身上紧紧抱住他。
“闻庭、闻庭……”
他一遍遍喊闻庭的名字,没听到抱着的人回答,感受到了他的回抱。
从口袋拿出一朵完好的红色山茶花,他悄悄别在闻庭的耳朵上,嘴唇抵着他的耳廓亲吻。
“秋余。”
闻庭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捧着他的脑袋与他分开,下一秒吻上了那张没有血色的唇。
两年半的分别,他们的吻还是那么有默契,一个吻便诉说了离别的苦楚。
任秋余被闻庭牵着去了他家,一进家门便抵着门板互相撕咬。
一刻钟后闻庭被按在沙发上举手投降,“小海獭力气真大!”
任秋余蹭了蹭他的鼻子,手指按在某一处,“庭庭我错了,庭庭我好想你,庭庭我想进去。”
“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吧?”
任秋余沉默着亲吻身下的人,把人亲得脸红喘不上气,他抬起头端详这张白皙的脸。
脸颊上不自然的绯红惹人怜,他往里面探了探,充血的红脸蛋比得上耳朵上那朵山茶花了。
“等一等……”闻庭的长手臂在茶几柜里面摸索,拿出一瓶透明液体,“用这个。”
任秋余捏着瓶子晃了晃,“半瓶?”
闻庭扭开脸,“我一个人用过……咳,跳过这个话题,快点。”
“好,等会儿不准喊慢点。”
从客厅到房间再到浴室,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任秋余两年半的思念。
他有无数次想丢下吉祥村的一切来嵘东找闻庭,每晚做梦都是此刻的场景。
理智让他止步,他知道自己不该阻拦闻庭治理海洋。
长时间的理智和克制让他想要发疯,但是不行,他要保持冷静,发疯不是他该做的事情。
也只有在闻庭这里他才能为所欲为地发疯,只有闻庭懂他,包容他的疯狂。
思念灌注在一个叫闻庭的人的身体里,半个夜晚过去他们谁也没有喊停,灵魂早已随着思念交融在一起。
不喊停,闻庭忍不住想喊慢一点,张开的嘴却被另一张嘴堵住,不准他说这样的话。
从白天到白天,一场世纪之战不停息,也只有闻庭愿意宠着任秋余,身体是,心也是。
一天一夜过去,任秋余准许闻庭休息片刻,像只小猫儿似的缠着闻庭的四肢。
一只没什么力气的手抚摸着他的发丝,他的脸贴着闻庭温热的皮肤,享受闻庭的抚摸。
沙哑的嗓音问任秋余:“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