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一想也是,还是先问问那臭小子的好。
于是转身进了药堂,外头也是一阵哄笑。
“哈哈,怕了呀这是,消渴证他恐怕不会治。”
“消渴症都不懂治,还声称什么懂医疑难杂症?”喻大夫叫嚣,“那骆大夫就是个小屁孩,说话也是没有分寸,只怕消渴症是什么,他都不清楚。”
在大家的讥笑声中,马大夫又打药堂出来了。
“刘员外,我师侄说,你的病,需长期用药。”
“这么说,是有药可医了?”刘员外目露惊喜。
“有药可医,不过需长期服药,且有不少禁忌,你若做不到,纵使医好了,也会复发。”
刘员外都已经每日都在等死了,以前不信马大夫的话,酒色啥的,毫无顾忌。
如今纵使酒色不沾,也无力回天了,这厢听说骆大夫有药可以救他的命,他顿时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只要能救我的命,什么禁忌我都愿意戒的。”
“那里边请吧。”
刘员外赶紧瘸着脚,跟着马大夫进了药堂。
外头大家伙儿也是议论纷纷。
“这骆大夫,胆儿真是壮。刘员外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了,他也敢给他医。”
“他要是能医好刘员外,那医术怕也是逆天了。”
“等着吧,谁知道是不是哄人的。”
进去了这么个难医的病人,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都好奇刘员外,会不会交一半诊金给马大夫,也不知道那个骆大夫,敢不敢收他的诊金。
都探头张望着,想看个结果。
药堂里面,刘员外已经坐在了何洛洛面前。
何洛洛既然想吃行医这碗饭,也是恶补了各种病症的。
消渴症就是糖尿病,可以口服降糖药或者注射胰岛素,这些药她随身空间囤了有。
不过刘员外如今有了并发症,可能需要麻烦一点。
她察看过刘员外的情况后,对刘员外说,“刘员外,消渴症无法彻底治愈,不过有药控制,若是遵循医嘱,活到五六十岁没有问题。”
刘员外都是每日里等死的人了,听到能再多活十几年,激动坏了。
“只要能延长寿命,我愿意喝药,愿意遵医嘱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尤其像刘员外这样的有钱人,只要有药能救他,他花多少钱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