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遗产继承公证书是周哥……是周观止捏造的啊,我以为不具备法律效力……”
“等等!”白照宁打断对方,“你是说公证书是他捏造的?”
蒋寻抹了抹眼泪,“是啊,宁哥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消失那段时间里,也就是他入狱后,他从白中将手里搜刮到遗产后面不都由于司徒先生代您管理了吗……”
白照宁猛的拍了拍自己额门,他竟然把这事忘了,所以说这证券归根结底还是他的,他只需要提供否认周观止的持有权就行。
“我过后再跟你算账!”突然发现救命稻草的白照宁瞬间喜上眉梢,他立马拨通了何治的电话,让人跟他去警局一趟。
……
“纪书记还真是越活越年轻啊,前几年我碰到您的时候您就是这样了,现在一见还是这副老样子……”孙启平捏着一杯酒,小心翼翼的同纪康碰了杯子。
纪康已经酒色上脸了,碰了杯后他并没有喝一口的意思,“孙市长不愧是老新人,还能看出我老头的变化来……”
“书记看您说的,就算不是新人,我们也能看出您面貌不减当年啊。”周观止站在孙启平身侧,同样捏着一杯酒。
纪康爽朗的笑了两声,直夸孙启平找了个好女婿,又让他们好好吃喝,把这寿辰当个普通日子看就行。
周观止还想说什么,但是见纪俞过来了,立马就闭上了嘴。
“二叔。”
听到有人叫自己,纪康随即转了身,“哦,小俞啊。”
跟在纪俞身后的纪争羽连忙喊了一声“外公”,又说了一些祝寿的话。
纪康点点头,不是很在乎这个外孙的存在,“早就听说你去甘肃了,你爸没一起回来?”
“他忙不开,让我带争羽回来看看你就行。”纪俞说。
“和平年代的忙都是瞎忙活。”纪康刻意压低了声音,“行了,你们自己走动走动吧,你带这小子多认点人,这么大了也该回来做点正经事了,天天在部队里混日子像什么样子。”
这寿宴的规模并不大,也不能大,连酒水都是有控量的,还特意挑上午办的,但是该来的人基本都来了。
孙启平和周观止是最早一批离场的人,二人刚刚从寿宴会场出来,就碰上白照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