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迅脖子红得好像被人捏着气管,一阵一阵席卷而散的神经刺l激让他好几次表情都抽搐了,可他就是不肯再发出一点该有的声音。
“又装又爱忍。”白照宁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他掌心支在对方腹上,反复主动包容和剥离着那令人胆战的l凶肋。
他感觉得到严迅是想自己1动一动的,可又只要含着声音装死人,白照宁灵光一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竟然对着身下人按下了录像键。
意识到对方在干什么后,严迅更是奋力挣扎了起来,“你在拍什么!”
“好莱坞动作片素材。”
白照宁话音暧昧,随着手机镜头下移后整个屏幕里只有一片肉l色,以及两簇参差接递的黑。
这话逼得严迅再次腾挺li了两下腰,他竟然想用这种手段把人从自己身上挤兑下去,然而达到的效果却远远出人意料的带感,这比白照宁自己来事好使多了。
没有章法的假把式“报复”让白照宁连趾骨都在发酸,他不分缘由的扇了对方一耳光,有些许得逞道:“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严迅不认,可世到最后严迅也是认命了,他掩耳盗铃履行着身体上最根本欲l-望意志,闭着眼假装这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狂欢。
直到他感觉事情快要到头了,才突然醒悟,话都不敢说的憋着最后一口气。
“alpha又不会怀孕。”白照宁衣物l也所剩无几了,整个人又是另一种自我如愿的狼狈,“你怕什么。”
严迅那一刻像是做一个违背天道伦常的决定,在不憋死自己和取悦对方中,他两者都做到了。
完了事后白照宁用严迅的围巾擦了擦,穿戴整齐了才如同吝啬的嫖l客那样只扔给了对方一把折叠刀自行解绑,自己面带红光潇潇洒洒的就走了。
……
这事让严迅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快中午了才开店营业。
结果他刚刚拆好一块机械表,白照宁就又来了。
“你又来干什么。”严迅不由自主捏紧了手中的螺丝刀艴然不悦问。
白照宁没有提昨天的事,也没有点破对方的心虚,不过他并不觉得对方心虚,司徒尽根本就不会心虚这种事。
不过白照宁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右手还缠着一个棕色卷毛oga的腰,“当然是来修表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说着,那oga将一个手提袋放到了柜台上,白照宁又补充说:“表镜坏了,换一个要多久。”
“……”严迅不接茬,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不打算给对方一点好脸色。
“看什么。”白照宁敲了敲桌子,“难不成我走错了路了,这里不是修表行而是修车铺啊?”
严迅选择直接忽视二人,结果白照宁揽着oga就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了,他将人往自己怀中一搂,颇为怡然道:“你什么时候修好我什么时候走,反正我们正愁没地方躲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