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心情瞬间又跌进了火盆里,司徒尽还能有种成这样?等他把公司这边的事处理好了,白照宁一定要把这人给抓回来,怎么好歹也要把离婚财产分割这一块搞明白,这么不清不楚把这烂摊子扔给他两年算是怎么回事?
不过白照宁暂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第二个人的打算。
好在公司事不大,只是何治太大惊小怪把问题形容得过于夸张化了而已,白照宁回来两天就解决好了,本想着赶上周末可以去一趟多伦多讨公道,结果陈树来了。
看着银行开过来的证券据单,白照宁不解问:“这些证券还是在有效期吧,陈副官这是?”
陈树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何治一眼,白照宁于是摆摆手,让何治出去了。
人走后,陈树才拿起其中一张据单,脸色温和道:“上周白老板对我的否定让我伤心了好几天,不过我想想也是,我确实没有什么替你兜底的本事,不过在事发之前,我还是有底气提醒你一句,趁现在事态还没有严重起来,赶紧排查一下身边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证券有问题?”
“证券没问题,问题可能出在人身上。”
白照宁从烟盒里叼出一只烟,“你这算挑拨离间吗?”
陈树自觉的给对方点了火,“怎么能算挑拨离间,我只是尽最大能力给白照老板你一个善意的提醒了,其他的,我不好办。”
对方的话听着也不像空穴来风,白照宁抿了一口烟的功夫,他把能想到的身边人都想了个遍,一时半会没想到谁会背刺他。
不过司徒尽那种人都能对他表里不一,好像谁对他有二心都不奇怪了。
这时有人敲门,两人不约而同抬头就看到了刚到的纪俞,纪俞看到还另有他人在也有些意外。
“那我先回去了,白老板。”陈树看到纪俞时明显背都挺直了,一刻也不敢多留的拿了东西就走。
白照宁啧了一声,他还有话没问清楚,于是将半支烟往烟灰缸里一扔就追上去了。
纪俞给白照宁让了条路,他不慌不忙的走进去,坐到白照宁刚刚坐过的位置上,拿起烟灰缸里的那半支烟送到了自己嘴里,浅浅的吸了一口。
等白照宁回来时,纪俞手里的烟也到头了。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白照宁也往沙发上一坐,没想起那半支烟事,于是又点了一支。
纪俞今天戴的还是那副黑手套,他从内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对方,才说:“听程卓说你想要艮蛇胆,给你找到了。”
“这东西你都能找到。”白照宁接过去打开一看,一股扑面而来的厉苦味让他皱紧了眉头。
“你生病了吗,要这个干什么?”
白照宁身体诅咒的事再三耽搁都没个善终,去年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去了一趟姜山,结果那个神婆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