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是很痛,但他也没有像跟关亦沉说的那样去看医生。
他脖子上有很多痕迹,身上也有,第二天他只能真的翻出自己之前那件领口很小的t恤,外面套了校服外套,确保不容易被发现才敢去上学。
关亦沉这几天都没有联系他,他就一直在酒店住着,也不知道关亦沉易感期有没有结束,回到别墅了没有。
他不知道关亦沉易感期的后面几天要怎么办,他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关亦沉肯放他离开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而且少爷家里那样有本事,肯定会想到更好的办法来缓解他的病情。
可是汤知栩却偶尔还是忍不住会想没有自己的信息素,关亦沉会不会还是很难受。
易感期应该快要过去了吧。
抑制剂耐受真折磨人,不知道关亦沉会不会去找一个匹配度高的oga标记。
毕竟没有比这个见效更快的方法了。
汤知栩心口有些堵,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他拼命摇摇头试图摒除杂念,因为他还是得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
妈妈不放心他一直一个人在外面,想过来看他,但汤知栩怕身上的痕迹被妈妈发现,周一只好找借口说跟同学去玩不让妈妈过来。
周二上学后,妈妈晚上来学校门口接他,给他带了吃的和生活用品,见他大热天还穿着外套,问道:“汤汤,怎么不穿校服短袖了,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捂坏了。”
汤知栩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说短袖脏了他洗了。
“那也不能穿这么厚的呀。”妈妈一边念叨一遍想要帮他脱外套。
汤知栩慌张的躲开,连忙自己把外套脱下来,生怕近距离被妈妈看到他脖子上还残留的一些淡淡的痕迹。
幸好衣服领口比较小,但他却更愧疚了,妈妈对他这么好,他却一直在骗妈妈。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离关亦沉远点,这样时间久了关亦沉可能就会把他忘掉了。
结果还是不幸被妈妈看到了领口处露出来的一点痕迹。
“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我…我…那个我晚上没关好窗被虫子咬了…很痒…”他低着头不敢跟妈妈对视,还装模作样的挠了挠脖子。
妈妈倒是没怀疑,只是叹了口气,“这么不小心,你说你前几天也不跟我联系,问你在哪里订的酒店也不说,还好少爷易感期也快过去了,过两天就可以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也怪我没本事,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