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檀,怎么样,感觉好点没?”自从邬卿对须檀下手后,微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须檀,她不知邬卿对须檀做的是什么。也不知如何破解,她甚至责怪自己的冲动,就那样去找爱墨竹,要求他解除须檀身上的控制。可他一傀儡能做得了什么?微吟没办法,曾求助过贺萧以及白玢玊。但那两人都脸色惨白,说自己没办法。须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奄奄一息,她绝望地握住微吟的手。“师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微吟惊呼一声,怒斥道:“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怎么可能会死,你不会死的。”微吟惊恐地抱着须檀,须檀身上很冷,即使是在凉爽的秋季,可须檀身上就像是陷入冰窟般,散发着透心的凉。“我不要,师姐,我害怕。”微吟什么话都没说,她只是默默握紧须檀的手,心中充满着恐惧。她真的很害怕,也许有一天,须檀会离开自己。“别怕须檀,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不会有事,你不会出事。”微吟血红的眼睛中,遍布血丝,包含泪水惊恐地注视着须檀:“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来了,赤炟。”赤炟来到绝路山,见识到当初贺萧对他说的狂暴,如今真正见到,却并未感到不安,反而内心深处多了很多平和。“你,是隐藏在深处的狂暴?”那股淡红色的雾气,不含任何感情地注视赤炟,他对赤炟道:“赤炟,我一直在等你。”尽管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可在面对狂暴时,心底那股不好的回忆,还是忍不住地涌上赤炟的心头。他深吸口气,对狂暴道:“我曾经仔细搜查过绝路山,却并未寻找到有关狂暴的痕迹,不得不说,你藏得很深。”“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奖我,赤炟大人。”狂暴的声音不含任何情绪,当他凑近赤炟时,赤炟却并未感受到威胁。“与我做笔交易吧,我想让你帮我解决狂暴!”“你,不是狂暴?”“严格来讲,我们都是狂暴,是狂暴的一种。”狂暴有些无奈地笑笑,对赤炟解释道。“狂暴的由来,你也应当清楚,期间,女娲补天,狂暴最开始名为始祖遗灵,但在始祖遗灵之前,是一股很从地球之外,来的一股雾气。”“这股雾气,会蛊惑人心。”“我跟狂暴,都是从那股天空中裂开的缝隙中来到地球。那时的狂暴还不会蛊惑人心,当他们沾染上死者的亡灵,发现自己会蛊惑人心后,便开始四处扩散自己的能力。”“而当时的我,却什么都做不到,只是一昧地寻找能破解蛊惑人心的办法。”“我们无法蛊惑人心,也无法衍生出可怕的东西,我们的前身也是狂暴,却并不具备蛊惑人心的能力。”“狂暴若是发现我们,也会将我们同化,我们并不蛊惑人心,也不会毁灭世界,将这个世界变得千疮百孔,充满杀戮,陷入混乱。”“所以,你想如何?”赤炟问出这句话时,依旧充满警惕,他很是担忧狂暴会欺骗自己。毕竟经过千百年的演化,狂暴早就进化出灵智,不但能与人对话,甚至能欺骗人类。曾经被狂暴欺骗过一次的赤炟,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再次踏入狂暴的陷阱中。“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你早晚会有信任我的一天。”狂暴不急不缓地贴近赤炟:“你身上的珏琀,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不是我进化拥有了能力,而是,我本身就不需要任何净化。”赤炟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默默听着,近百年来,绝路山附近确实没有的痕迹。由此确实足以判断,狂暴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可是什么呢?赤炟却可是不出来,他对狂暴依旧心怀戒备。“等你想时,可以再来找我做交易。”狂暴也看出赤炟的顾虑,对赤炟做出温柔的退步。-这边,邬卿正在跟爱墨竹卿卿我我。爱墨竹从未觉得,邬卿如此顺眼,他忍不住依偎在邬卿身上,开心地说着骚话。邬卿眉毛一挑,便被固定住,他倒是没想到,爱墨竹居然会说这种话。“你跟谁学的,小东西。”即使下巴被捏住,爱墨竹依旧嘿嘿地笑着:“跟贺萧学的,你:()重生后,想做死敌大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