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冯保眯了眯眼,“说,为什么要构陷你嫡姐?你又怎知丢失的东西是画?”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父亲,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我错了……”
姜念一把鼻涕一把泪,嘴上说着错了,可实际上,心里却在不断地骂姜冯保。
【妈的老东西,口水都飞我脸上了!】
姜念嫌弃得不行,掩袖哭泣,实际上却是在疯狂擦口水。
“我、我不知道那是画,但是他手上确实拿了东西……”
“姐姐昨晚也没有出去,但是我知道那是姐姐的人,我和夫君回门那日,在姐姐的院子看到了他。”
“他当时,好像受伤了,是姐姐扶着他进去的。”
姜念似是怕极了,哆嗦着将所有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父亲,父亲,是念儿不对,念儿只是想如果姐姐犯错了,您和母亲是不是就会多喜欢念儿一点?”
“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画,是父亲问我是不是画,我才假装说是的。”
“求父亲责罚呜呜呜……”
姜念哭得伤心极了,没一会儿,一双小脸就哭得通红,好不惹人怜爱。
姜冯保却冷着一张脸。
他挥了挥手,将手下之人全部赶走。
“你说,雨柔院子里有一个受伤的男人?和你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
姜冯保也想起了自己说漏嘴的事情。
当时他太过于激动,一时说漏嘴了嘴。
“他手里拿了东西?”
“是。”
姜念点头如捣蒜般。
“你,还有你,跟我走,其他人,原地待命。”
姜冯保看姜念那样,便知道她没有撒谎。
真是个蠢货,差点耽误了他的大事。
不过这样的人,也更容易拿捏。
说罢,他看向了姜念。
“走,要是敢冤枉你姐姐,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几人往院子里走。
一大早的,姜雨柔就出去给受惊的母亲请安,给吃了皮肉吃苦的姜松柏送温暖。
当然,宋书槐这个舔狗也不能忘。
因此,她忙到根本没顾得上自己的院子。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主院。
“陈四,把院子里的下人都给我召集起来。”
姜冯保一声令下,没一会儿,姜雨柔院子里的下人全都站成了一排。
“小姐院中,可有外人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