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山,一别墅地下室内。
郝萍萍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也被粘住,弓着身体躺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她想办坏事那天,周炼偏偏去剧组探班。
本来已经打点了关系,就算查到自己也没所谓的,现在自己被绑在这里已经三天了,吓尿了裤子也没人给换,浑身又脏又臭。
她回想起与周炼共度的甜蜜时光,周炼随口一说,就曾为她带来一部女二的戏约,她还曾专程赶过去给周炼过了一个浪漫的28岁生日,而后又被男人弃之如敝履,她将一切痛苦的转变都归咎于顾纯。
如今又到了10月23日,是周炼的29岁生日,她被男人绑在这里,生死难料。
耳边传来脚步声,郝萍萍睁开眼,看到两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男人抬着坐在轮椅上的顾纯过来。
郝萍萍霎时又瞪大双眼,被粘住的嘴巴依然在嘟嘟囔囔地叫嚷。
顾纯知道,把胶带撕下来,郝萍萍一定会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咒骂自己。
顾纯身穿黑色的羊绒大衣,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未施粉黛,一张小脸洁净清丽。她不笑的样子也甚为冷血冷酷。
顾纯身边的男人悄声对她说:“周总说了,您想怎么处置都行,我们还找了几个有传染病的男人,随时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纯听到这话,娥眉微蹙起来,纤细的手指遮住了鼻子,男人还以为是郝萍萍身上的味道让她不悦,大脚猛地踢了郝萍萍的肚子,女人疼得直‘唉哟’。
“为什么只要想到惩罚女人,你们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呢?很龌龊,也很没劲。”顾纯冷言道。
肌肉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也猜不出顾纯的意思,只能恭敬的发问:“那顾小姐的意思是?放了她?”
顾纯目光凌冽,嘴角却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然不是。”
“那您的意思是?”
“给我一把锤子来。”
“好。”
一把分量不轻的锤子交到顾纯手里,一刹那手腕不受力的弯折下来。
看着顾纯纤细的手腕,肌肉男忽然道:“顾小姐,你想怎么做,我们代劳就是,保管敲得她身上没一块好骨头,还不至于要了她的贱命。”
郝萍萍瞪大双眼,眼泪喷涌出来,摇着头求饶。
蓦地顾纯说:“不用,我自己来。”
肌肉男将她推到郝萍萍眼前,顾纯闭上眼睛,用了力气挥舞了锤子,直直砸向了郝萍萍的腰骨。
“呜——”郝萍萍嘴上贴着胶带,连惨叫声都嚷得不真切。
她疼得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身体。
顾纯后知后觉,额头上沁满冷汗,手心发抖,但她依旧极力保持着面色上的镇定。
“你伤了我的腰,我也伤了你的腰,你滚吧。”
顾纯没再看郝萍萍一眼,被两位壮汉又抬了上去。
刚一上去,就看到周炼在一楼客厅等候。
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眉目俊朗冷峻,周炼的眼里带了三分笑意,看到顾纯,柔声道:“好了?”
“嗯。”
肌肉男将顾纯的轮椅推到周炼眼前,又附耳对他说了刚才地下室的经过。
周炼不可置信玩味的轻笑,“就这?”
下一刻修长的大手就覆上顾纯苍白的小脸,小脸冰凉,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儿。
“不是我说,顾小姐,刀子都交到你手里了,你却只知道给人挠痒痒?看来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