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妹也迅速回过神,跟着喷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就配和蒋牧弛那样的脏东西凑一对儿,鹤安哥哥才不会喜欢你,何况我哥,你真是疯了!”
“闭嘴!”廖母也想骂廖愉两句,但小女儿傻傻地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将养女和蒋牧弛贬的一文不值,更令她头疼火大。
廖小妹被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失言了,想要马上为自己辩解,却碍于时机不对,闭上了嘴,但却仍怒瞪廖愉。
廖翔对这个脑容量不大的妹妹也很无语,但他刚才那句话也相当于把自己的不屑摆在了明面上,也不敢开口。
事情发展到这里,是显见撕破脸了。
廖愉目的达到,眼泪说来就来,失望从廖母等人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脸上,她泪洒当场,语气哽咽,“原来你们一直都看不上我,姐姐应该也是这样吧?这么多年,为了维系这份亲情,我的讨好在你们眼里是不是都是小丑?你们在背后偷偷笑我,佣人也看不起我。”
“现在安排我嫁给蒋牧弛,也是想让我美美滚蛋是吧?好,如你们所愿,我会走,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
“等我找好房子,几天后就搬,这几天我们就当陌生人相处吧,别来打扰我,不然廖鸢在意的闲言碎语会散的到处都是。”
廖愉一一和廖家人对视过去,没一个敢堂堂正正面对。
她在一片安静中抬步上楼,步履轻快。
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她一定要为原主讨一个公道回来。
受委屈这么多年,不仅要叫屈,还要让欺负了原主的人付出代价。
不怀好意,继续抛钩
廖家人没料到一向内向柔顺的养女会突然这么犀利地爆发,那一瞬间的错愕是真真的,错愕过后就是愤怒,这死丫头居然敢这么和他们说话!
供她吃供她穿,娇养了这么多年,她哪儿来的脸对他们说失望,还反过来威胁他们?
简直是反了天了!
“走就走,像谁稀罕她似的,听她那意思,要和我们断绝关系,我们就也对外说她出国了,过两年再说她在国外成家了,便也就当咱廖家没她这个人,大姐和裴哥的婚事照常。”廖翔道。
廖小妹撅了噘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抿住了唇。
廖母边给丈夫顺着胸口,边对唯一的儿子点头,“钱财方面没必要做的太绝,她卡里的钱和那套房子不用要回来,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儿子即将成年,也该锻炼他办事的能力了。
一家之主廖父也道:“她为了不嫁给小蒋,攀扯鹤安和你,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们好歹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纵无亲情亦有情分,没有背后贬损小蒋的道理,你亲自准备一份赔礼,让你姐回来后去道歉吧。”
他指的姐自然不是廖愉,而是廖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