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柴房有人守着,她急忙转身,躲在假山后面。
借着月光,看到是祖母身边一个得力仆妇出来查看。见没人,她又回去了。
看来偷放人是不行了,她只得先回房去。
第二日,徐正鑫亲自去了县衙,昨日她已派人递交了拜帖。
徐家在这西塘经营几十载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与历任县令及之上的府州官都有打交道,日常孝敬不知道有多少。
她先去把跟她要好的主簿叫出来,亲切的说话,两手交握间就塞了一张100的银票过去。
主簿虽不知什么事情,但却知徐正鑫亲自来此事肯定非同小可,她急忙去后衙禀报县令。
县令便叫徐正鑫进来,徐徐鑫细细的给县令说了这个事情,只说是这白千黄因结亲不成心生歹意,欲强-奸自己的孙子,幸好被义人所救,没有得逞,如今这嫌犯已经被捆至县衙,请县令大人为她们这等良民做主。
说罢,两只手殷切地握着县令王大人的一只手,趁机将手里的厚厚的一叠银票塞在她的手里。
王县令捏捏手里的银票,微微点头。马上面露怒色,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居然有人强抢民男,真是岂有此理,将犯人带进来,升堂!”
两班衙役将白千黄嘴里的破布扯出来,她这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衙门了,顿感大感不妙。
“堂下嫌犯,现有苦主告你欲强。奸民男。还不从实招来。”王县令猛然地敲了一下惊堂木,把个黄千白心肝吓得蹦蹦跳。
“我没有,我没有。那是诬告!”
县令把手里的匕首和麻药扔到地上,“还在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旁边主簿拿起那麻药,仔仔细细一看,“大人,这药是回春堂出的,专迷畜生的麻药。药性极大,我们去找那回春堂小二一问便知是谁买的。”
跪在旁边的仆妇一听。脸色煞白,这不就是她去买的吗?
王县令一看,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堂下嫌犯若是从实招来,可从轻处理,若是不招,可别怪我从重发落。我大夏国强。奸民男需判死刑!”
“大人大人,我招我招,我还没有强。奸,我没有!我连他的衣服都没有脱完,我就被打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大人。!”
黄千白一惊之下,什么都招了。那仆妇见主人都招了,自己也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了,只说主人安排自己去买了麻药要掳那男子成其好事,她负责望风。
县令见两人的口供与苦主口供对得上当即让两人签字画押,判下黄某强。奸未遂罪名,判罚领170大板,流放500里。
从犯领100大板,流放500里。
“我,我不是主犯,我不是主犯!”白千黄吓傻了,170大板,打下去她哪还有命,顿时口不择言,只求供出主犯减轻罪责。
“哦,你是说还有与人与你共谋?”
"是是是,我原不知道徐公子的踪迹,是有人告诉我的。”
徐正鑫脸色微变,难道真如她想的那样?
她前一步,朝王大人拱拱手。
王县令明白了,她命衙役全部退出去。
“说,何人指使!”
“是徐家大小姐徐松玉,她有办法让她弟弟嫁给我,她让我在林子里等着。”
徐正鑫内心一震:果然是松玉,她把徐松玉前前后后的异样联系在一起。顿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