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劫匪见自家老大被那个高大得男人控制住。立即爆喝出声。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费云凯,被两个劫匪押着肩膀狼狈得站在那里。
刀疤男虽被压制着,心态倒是淡定的很,他知道这些有钱人,跟他们刀尖上舔血的人没法比。
自己就算被困,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手伤了自己。
“麻子,不用管我,直接给那小子放放血,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顾璟晔摁着刀疤男的手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他确实没打算伤这人。
让自己的手沾血,他还不配。
费云凯真的怕他们这帮亡命徒给自己一刀。
他虽不是个怂包,但爱惜生命是人之常情:
“你们只要敢伤小爷,信不信回头我让我哥把你们的老窝给铲了,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劫匪冷哼一声:“我管你是谁,落在我们手里,你就自认倒霉吧。”
说着就举起手里的匕首,朝费云凯的耳朵比划过去。
坐在车里的苏黎深吸一口气,看来装死当咸鱼是不行了。
她推开车门冷声道:“我劝你们放下屠刀,不要再添杀虐。”
见苏黎从车里出来,顾璟晔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阿黎快回车里去。”
几个劫匪拿着长棍,在手里有节奏的敲着:
“哟,刚才没瞧见,车里竟还坐着个这么漂亮的娘们,哥几个咱们今儿有福气了。”
领头那人看着苏黎,恨不得口水都流到了地上,还没出息的松了松自己的裤腰。
青山道长
苏黎淡淡的扫了此人一眼,慢悠悠开口:
“六年前你因过失伤人,入室行窃,数罪并罚坐了五年牢,出狱后你又因再次行窃未遂,在拘留所待了三个月。”
“观你面相,若这次你再不悔改,等你的就是一盘花生米,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卧床不起的老母亲,你要是死了,以后谁来管她?”
正松裤腰带的男人,手猛的一顿,震惊的看着苏黎,她居然将自己的事说的分毫不差。
旁边的男人看他神情不对,忙开口劝阻道:“麻子哥,别听她的,你的这些信息说不定她在哪听过,故意吓唬你的。”
麻子神情还没放松下来,就见苏黎就转首盯着这个刚开口的男人:
“你自幼父母双亡,年少时期过得极其艰辛,十五年前犯下强间罪,因未成年,坐牢六年,出狱后,仍不知悔改,嗑药,以贩养吸又判了六年。”
“还有你。”苏黎盯着那个被压制着的刀疤脸:
“自幼家境不错,父母开了个小工厂,生活还算富裕,谈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十年前你因参加打架斗殴,失手将对方打死,判了九年,”
“父母为了替你减刑,把工厂都卖了,出狱之后,女朋友早已嫁作人妻,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孩子为什么长得像你,你确定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