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我,眼中似有惊讶,随即变成了我看不懂的复杂。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到了我的面前。
“拿着。”
我有些懵懂的伸出手,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医院走去。
我捏着他送我的手帕。
圣罗兰香水。
是他。
那天晚上对我伸出手的人。
我攥紧了手帕,放到心口。
长安,我多希望刚刚站在我面前的人真的是你。
你真狠心啊。
我捂住了脸。
马路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行色匆匆,个人的喜怒哀乐那么渺小。
……
我回到西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别墅里黑乎乎的。
“去哪儿了?”
男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我吓了一一跳。
周时琛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周时琛你在啊?”
“问你话呢。”
男人站了起来,审视着我,眼中写满了不满。
他对我,总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我温和的解释着:“我骨折了,去医院了。”
却不料周时琛突然开始生气,他捏着我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
“宋晚音,没有男人你活不下去是不是?怎么,从我这里得不到的东西,你就想从别人身上得到,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把爱挂在嘴边,贱不贱?”
我拧眉,被他捏的疼了,想要解救自己地胳膊。
“周时琛,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还敢装傻!”
周时琛邸了邸自己地牙后槽,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妄想京市祁家唯一的公子看着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前一秒对我深情款款的表白,后一秒在大马路上跟另外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
祁家的公子。
我有些短路的大脑可算是转过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