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吗?宋晚音,为什么要这幅画,为什么对着它流泪,作者是你什么人?”
我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有些紧张地蜷缩着手指。
不,不能被他知道,周时琛会毁了它。
“不说话?”
周时琛古怪地笑了,我看出了他的意图,伸出手想去触碰那幅画,可它已经落在了周时琛的手中。
“画的真好啊,”他有些感慨地说道,然后拿出了打火机,“但没有办法,谁叫你喜欢它呢。”
“不,”我顾不上自尊,哀求道,“周时琛它只是一幅画,能不能……”
“那你紧张什么?”
周时琛斜睨着我,凉薄的勾了勾唇角。
“宋知音,求我。”
他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每次他想折磨我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
我咬了咬唇,缓缓地跪了下来,像是一条可怜虫一样,抓着他的西装裤裤脚。
“求你了,周时琛。”
长安留给我的东西不多了。
我不能失去这幅画。
“宋知音,这幅画作者到底是谁?”
我指尖收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麻木的冲他磕着头,任由额头鲜血淋漓。
“周时琛,只是一幅画而已,不重要的,求你了,别毁了它。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关禁闭,罚跪、做家务干什么都可以……”
“宋知音,只是一幅画就能叫你做到这种程度啊?你不是一贯摆着一副死人脸什么都不在乎吗?”
他半蹲在我面前,伸出拇指擦了擦我的眼角。
“哭的很可怜。”
“啪”的一声,男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打火机。
火苗一寸寸吞噬了那幅画。
我想也不想伸出手,任由火光灼烧着我的手背,拼命用手碾碎火光。
可那纸张太脆弱了,最终只留下了一角。
我颤抖的捧起那一地的残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长安,对不起……
“知意果然说的没错。因为我和你初恋长得很像,所以你才费尽心思留在我身边的。”
男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惜伤害无辜的生命,宋知音,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看向他。
我像是待宰的的羔羊,毫无尊严的任人宰割。
“哭吧,你越是痛苦,我越是高兴。”
“既然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不管你喜欢谁,这辈子我绝不会叫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你只能被我折磨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