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兆宁点点头。
“村里人都知道,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后头你就没想过打击报复?尾随赵大头进县城之后你做了什么!”
左兆宁皱眉,满脸疑惑不解,“什么尾随赵大头进县城?你们在说啥呀?他都赔偿我三十块钱了,我还打击报复他干嘛?”
“你想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公安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承认我打了他,我也倒吊了他,就在我家村口的大槐树上吊着,村里人都看见了,不过那是因为他偷了东西我才打他的。他怎么还倒打一耙。”
先后审问了几轮,手段都使了,左兆宁却好像对之后的事情毫不知情。
老郑出去没一会儿,王举直接踹开门,拉着椅子大开大合的坐到左兆宁面前。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左兆宁知道,这个时候很是流行大记忆恢复术。
“我说的都是实话。”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王举抬起手,“现在想起来了吗?”
左兆宁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带着哭腔好像是怕挨打,装的委委屈屈的嚷嚷:“你们到底是想问什么,俺都说赔他了,还不行吗?到底要俺承认什么?俺什么也不知道!”
王举一巴掌拍在桌上,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桌子也发出来吱呀的摇晃声,再来一下绝对能把桌子拍塌了,“真不是你做的?”
左兆宁惊慌地摇摇头,眼带恐惧的看着他。
王举出了门,对老郑翻了个白眼,“我都觉得不可能,她一个丫头片子,一个人就把几个大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撂倒了,还非得试这一遭。除非她是敌特。”
老郑抽着烟,叹了口气。
“敌特也不是不可能。”
王举噗嗤笑出声来,拍拍老郑的肩膀,“行,老郑你这回是立大功了,抓了个敌特。”
“你别嬉皮笑脸,这小丫头嘴里没一句实话。”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与左兆宁无关,但是老郑的直觉告诉他,就是左兆宁做的。
“抓贼抓脏,那就等着她露出马脚。”
老郑按灭烟头,推开门,发愁的瞧着左兆宁。之后给左兆宁倒了一杯水,坐在旁边。
“喝点水不?”
左兆宁点点头,直接喝了一大口。
“你也别怪王举,他这人就是力气大,这桌子都不知道废几张了。”老郑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从昏倒醒来之后力气就特别大,一天的活,一会儿就能干完?”
“昨天下午你打人,下手挺狠啊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