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刘翠花掐着腰,村长瞪了一眼刘翠花,“好了,人家以后不是你们家人了,就别跟驯牛马一样了,证明我在家立完了,你们到上面签字盖个手印就可以了。”
他早就了解老寒家人都是啥尿性了,只是这谣言容易害死人啊!
“给你,丫头。”
王富贵忧心忡忡递给苏晚意一张发黄发旧的纸张。
苏晚意看了一眼证明没有问题后才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下手印。
轮到老寒家了,是读了几天书的王芳代替签的字,签的是寒老太太的大名,刘淑华。
“好了,既然家分完了,丫头你明早带你妹妹离开吧,今个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我送你村长。”
刘翠花今天可开心了,屁颠屁颠跟上去。
“散了吧,大家散了吧。”
寒老太太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名声,刚刚闹了一场乌龙,还好她忍住了,没对苏晚意做什么过分的事。
苏晚意拿着分家证明牵着苏晓晓那粗糙冰凉的小手,就进了隔壁堂屋。
关上门后,苏晚意脸上的怯懦和憋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算计。
把苏晓晓哄睡着后,苏晚意并没有睡,而是等到隔壁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轻手轻脚地下了地。
寒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老伴就因病去世了,所以主屋就她一个人睡。
原主经常打扫卫生,对全家人的东西都熟悉得很。
老太太把好东西都藏在柜子里了,红色的老式木柜上还有个锁头,可打开木柜的钥匙在寒老太太身下的草席下面。
苏晚意摸着下巴琢磨着,想了好一会儿,才把目光落在旁边一块黑布上。
站在寒老太太的头顶,苏晚意坏坏地一笑。
“啊……呜呜……”
寒老太太半睡半醒间,突然觉得喘不上气,苏晚意把她的鼻孔露了出来,嘴巴和眼睛却紧紧按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苏晚意想起原主之前在她这里受的苦,真想直接掐死她,可那样也太便宜她了。
不过今天只拿到钥匙,好像有点不划算,于是在寒老太太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寒老太太本身就有心脏病,这么一吓,一紧张就晕过去了。
苏晚意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然后麻溜地将蒙在寒老太太脸上的黑布扯下来,又从草席下面顺走了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柜子。
包在花布里鼓鼓囊囊的到底是啥玩意儿?
那必须是粮票和钱呀!
苏晚意二话不说,直接把这些宝贝统统收进空间里。
什么米呀、白面呀,她一个都没落下,就连之前为了讨好寒老太太送的麦乳精,也被她给顺走了。她还记得原主当时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攒到的,后来被人偷走就再也找不着了,现在这么一看,十有八九是寒老太太干的好事。
她还以为原主私藏,是为了自己呢。
苏晚意不屑地撇撇嘴。
其他屋子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了,苏晚意担心被人发现,就赶紧收手,重新回到自己屋里,往炕上一躺,舒舒服服地睡觉咯。
第二天一早,寒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
“呜呜呜,什么都没了!”
寒家人纷纷下地,屋内乱作一团,
“不好啦,放在柜子里的钱和粮票、米面油都不翼而飞啦,咱娘说昨晚被人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