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别人的婚礼,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搂席!
高义来到记账处,丢下了二百块。
温雅兰就在他后面跟着呢,阴阳怪气来了一句,“张芸是我姐儿们,你们就打算一人随二百嘛?论辈分,你们都得喊张芸一声老姨。”
“哎,你怎么……”丧彪说话不过脑子,正准备反驳。
风油精笑容灿烂,从兜里早就准备好的两千块钱,“来来来,一人五百,祝咱老姨新婚快乐!”
丧彪不服气,风油精拉着他往里走,小声说了一句,“义哥他小姨是条子,官不小,你非得招惹她吗?”
丧彪吓一跳,急忙回头,朝温雅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姨,我的错,您别见怪。”
说句好听话讨个好印象嘛,丧彪本意是好的。
但他忘记了他自己脑子不太够用。
“高义,这你哥们?他喊我啥?大姨!这小子长眼睛了?我就那么老吗?”
温雅兰揪着高义要理论。
高义哭笑不得,“小姨,这家伙没脑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大餐,给你赔不是,行不行?”
温雅兰哼哼一声,“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晚上有事,明天你请我吧,我要吃法餐。”
高义撇撇嘴,嘴很贱,“拉几把倒吧,你还吃法餐呢,我最多请你喝碗大茬子粥。”
“你小子又皮痒了……”温雅兰伸手要掐高义腰间。
俩人打打闹闹,进厅搂席。
高义等人今天来吃席的身份,不是按着温雅兰那边来的。
他们和张芸是前同事,所以不和温雅兰一个席。
高义晚上有事,所以没喝酒。
并且,他是不是偷瞧温雅兰那桌,发现温雅兰也是滴酒不沾。
高义瞬间警醒起来。
小姨一个条子,而且那个身份的,她晚上下了班还能有什么事?
莫不是有行动要亲自出警?
糙,别是刘建成这个逼养的偷偷报了案,而晚上对这件事出警的,正是我小姨吧?
风油精最先注意到高义的异常,低声问道:“义哥,怎么了?”
“计划有变,一会通知刘建成,碰面改成明天晚上。”高义拍拍风油精肩膀。
风油精立刻会议,佯装上厕所,然后躲在酒店的隔间内,给刘建成编辑去了一条短信。
短信发完,风油精走出隔间,准备会席间放开了喝酒。
出厕所门时,又四个人与他擦肩而过。
领头的是个大光头,正满脸痛苦的哼着歌,“天下起雨了,人是不快乐,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后面跟着三个人,一个黑胖子、一个大鼻子、一个长发男。
那个黑胖子一个劲追着大光头,絮絮叨叨:“强哥强哥,别气馁呀,我还有个好主意……”
后面的话风油精没听清,他馋酒了,脚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