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达一懵神,紧接着一只大手把他的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随即,眼前一黑,就被装进了麻袋里。
应鸿达剧烈挣扎着,然后隔着麻袋挨了一脚。
这一脚,力大无穷,踢得他浑身冒汗,心肝俱颤。
他耳边,传来了高义的声音。
“应经理放心,我一定会让周老板走在你前面,走在你面前的。”
而后,他感觉自己又挨了一脚,便再没了感觉,昏死过去。
十分萧条的豹堂,大金杯车摇摇晃晃,终于又故地重游。
丧彪和两个小弟扛着一个蠕动不停的大麻袋,进了地下室。
紧接着,陈平安走下金杯面包车,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
高义坐在车上,点了根烟,嘱咐道:“没手生吧?”
陈平安自信甩手,“义哥放心,这门手艺儿,我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高义下车,陈平安进地下室。
丧彪等人进去给陈平安打下手了。
高义一个人坐在豹堂门前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抽着烟,心里琢磨事。
官枪都是有编号的。
而几年前被周郑泽在撞死的治安官,尸体和枪都没有被治安局发现。
这说明,案子还在,只要这把官枪出现,治安局大概率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位治安官的尸体,把这个案子重见天日、水落石出。
周家近几年确实势力大,哪哪都有人,都快比四大帮更威风了。
可惜,这个案子涉及到丢枪了。
周家再厉害,也保不了周郑泽的。
这把枪,要如何重见天日呢?
丢路边?
毕竟是枪,里头还有一发子弹呢。
不安全。
上缴?
那不成,那可是要把自己给搭进去的,小姨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高义思虑片刻,忽然一拍脑门。
“不对啊!我踏马的黑社会啊,老琢磨使这些合法手段干啥?得想点解气的法子,把周家的美妇……财富给弄上炕……弄到手,顺便再要了这帮王八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