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为师所修炼的正是《纯阳修》这部绝世功法,此乃玄级下阶功法,想当初为师可是历经千辛万苦、耗费无数心血与精力方才寻觅得来的呀!”老药头一脸自得之色,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这段过往经历。
听到这里,奚云飞得心中充满好奇,他之前从未听闻过功法竟然还有等级之分,于是连忙开口询问道:“玄级功法?那听起来很厉害呢!对了,师傅,我所学的《青木修》又是属于何种级别的功法呢?”
只见老药头微微一撇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说道:“哼,这本《青木修》乃是咱们门派免费提供给门下弟子修炼之用的功法罢了,岂能算得上是什么好东西?要知道,像这样的功法在外面的市场上可谓是随处可见,多如牛毛,而且仅仅只是最为低等的黄级下品功法而已啦!”
靠!奚云飞闻言心里一阵懊恼,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原来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辛苦苦修炼的竟然只是最低品级的基本功法!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仿佛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了鼓里。
突然,奚云飞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之前在纳虚戒当中偶然得到过一本叫做《烈焰劫》的功法。不过,对于这本功法的具体级别,他却是一无所知。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但奚云飞可不是那种莽撞行事的人,自然不敢贸然地把它取出来拿去向老药头请教。毕竟,谁知道这其中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危险或者麻烦呢?
此刻,奚云飞心中的疑问如同潮水一般不断涌现,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强烈的求知欲。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继续向老药头追问起来:“师傅,您刚才说功法存在着如此清晰明确的等级划分,那我想问问您,这些低级功法和高级功法之间到底有哪些显著的差异之处呢?”
老药头听到奚云飞的问话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发出了一阵低沉而又略显沙哑的笑声。只见他那张原本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皱纹的脸庞,在此刻更是因为笑容的牵动而变得愈发沟壑纵横起来。然而,就在这看似平凡无奇的面容之下,却隐隐透露出一种神秘兮兮、略带几分风骚的气息。只见他慢悠悠地捋了捋下巴处稀稀疏疏的胡须,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道:“哈哈,要说这其中的区别嘛……嗯哼,那便是低级功法相对来说呢,其修炼的速度会比较快哟!”
奚云飞闻言先是一愣,心中暗自嘀咕着:既然如此,那这所谓的高级功法还有什么用处啊?本以为高级功法能够让自己修炼起来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迅速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此时,老药头见状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卖起关子来:“嘿嘿,小子!看你这样子,还是不太懂啊!为师今天就给你好好讲讲这个道理。来,为师问你,如果用同一个杯子向一个水壶和一个水缸中倒水,依你之见,哪个会先被装满呀?”说完,老药头还不忘挑动一下眉毛,似乎对自己想出这么一个生动形象的比喻而感到十分满意,心中甚至还小小地得意了一把。
奚云飞听后,眼睛猛地一亮,脑海中灵光一闪,随即脱口而出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水壶先满啦!弟子这下算是彻底明白您老人家的意思了,原来低级功法就好比那个小小的水壶,也许只需要七八杯水就能灌满;而高级功法则如同那巨大无比的水缸,就算倒上个七八百杯,恐怕也未必能够装满呐!”
“嘿嘿,孺子可教也!”老药头满脸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他稍稍停歇后,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两个人啊,都处于炼气三层这个阶段,但是呢,我所修炼的功法乃是玄级下品功法,而你呢,则是修炼的黄级下品功法,那么你说说看,咱俩到底谁更厉害一些呀?”
听到这话,奚云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头怎么尽问些奇怪的问题。不过嘴上还是不服输地抬起杠来:“那可说不准哦,灵力的多少又不一定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嘛!”想到自己曾经在炼气三层的时候就成功击败过筑基期的修士,奚云飞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
然而,老药头显然对奚云飞的回答不太满意,只见他猛地一捋下巴上那花白的胡子,大声训斥道:“放你的臭屁!咱们这些修仙之人比较的就是灵力,当然啦,这里说的前提是忽略掉各种神奇的法宝哈!要是单纯论灵力的话,灵力高的那个人必定会成为最后的胜者。你想想看,同样是炼气三层,你的灵力可能仅仅只够发出两记火球术而已,但老夫我却能够轻轻松松地发出十记火球术!这么多火球一起砸过去,难道还轰不死你吗?”说完,老药头还示威似的扬了扬手,仿佛那些火球已经蓄势待发了一般。
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对于一名修者而言,如果体内的灵力消耗殆尽,那么他就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只能任人摆布和欺凌。
老药头看到奚云飞此时已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满意。只见他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然后大声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十天之后再回来找我,届时为师将会亲自传授给你炼药之术的入门之道!而在接下来的这十天时间里,你务必要将那颗火蕴丹完全吸收掉,并结合《纯阳修》功法修炼至炼气一层的境界!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勉强具备学习炼药所需的基本条件,可以暂时应对后续的学习过程!”
奚云飞听完老药头的话后,如蒙大赦般连忙点头称是,随后便转身匆匆离开了老药头的洞府。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刚刚走出洞府的时候,却意外地遇到了周俊。
周俊一见到奚云飞居然从老药头的洞府之中走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他那双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寒意,冷冷地瞟了奚云飞一眼,接着用一种极其不屑的语气开口问道:“奚云飞,你跑到老药头那里去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王师妹已经下令让你面壁思过整整五年吗?而且这件事情早就已经在戒律堂作了详细的登记,你如今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公然违抗命令!”
奚云飞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脸上表情平淡如水,缓缓开口道:“周俊师兄,首先,我来老药头前辈这儿所为何事,实无必要向您一一禀报;其次,王师姐当时下令是让我禁足五年,而非面壁思过五年。只要我未曾踏出这修竹峰半步,便算不得违抗师命!”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周俊闻言,双眼微眯,一抹凛冽的杀意瞬间从眼底闪过。只见他冷哼一声,厉声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区区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居然也胆敢如此顶撞本少!难道你真以为本少不敢取你性命不成?”说罢,他右手猛地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刹那间,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威压如汹涌波涛般自其体内喷涌而出,向着奚云飞席卷而去。
感受到这股恐怖的威压,奚云飞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暗恨自己方才太过冲动鲁莽。以目前的实力对比来看,即便此刻有两个自己加在一起与周俊正面对决,恐怕也绝非其敌手。更何况,这周俊身为门内颇有地位的弟子,即便当真对自己下了杀手,事后恐怕也不过就是被长辈们斥责几句而已,甚至极有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可就白白丢了性命,实在是太冤枉了!想到此处,奚云飞额头上不禁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背亦是冷汗涔涔。
就在此时此刻,原本寂静无声的“不动法阵”突然像是被激活一般,猛地闪烁起一阵耀眼夺目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令人无法直视。紧接着,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又厚重的轰鸣声,“不动法阵”缓缓地开启了一道门户。
从那门户之中,慢慢地走出了一位老者。这位老者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满头白发如雪般洁白,但面容却显得红润且精神矍铄。他便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众人皆知的老药头。
老药头刚一现身,其锐利的目光便如闪电般直直地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周俊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周俊后,开口缓声问道:“周俊啊,不知你今日急匆匆地赶来找老夫,究竟是所为何事呀?”
周俊见到老药头出现,心中微微一惊。但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瞬间就迅速收敛住了自己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眨眼之间,他那张原本充满杀意的面庞便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平淡如水起来。
只听周俊不紧不慢地说道:“老药头前辈,您应该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吧?如今距离约定的期限仅仅只剩下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了,我想知道那定颜丹是否能够按照预期顺利地炼制成功呢?”
听到周俊的问话,老药头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下巴处那长长的胡须,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哈哈,周俊贤侄不必担心。老夫这几日已然将所有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工具都准备好了,正打算要开始着手炼制这枚定颜丹呢。来来来,咱们还是进到院子里面去详细商谈一下具体事宜吧。”说完,老药头还不忘朝着站在一旁的奚云飞使了一个眼色。
得到老药头的示意之后,奚云飞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后,老药头便当先一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院子里走去,周俊则紧跟其后,两人一同消失在了那扇缓缓关闭的“不动法阵”大门之内……
周俊面无表情地冷冷盯了一旁的奚云飞一眼,鼻腔之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随即将手中的长剑收入剑鞘,迈步走进了老药头的洞府。而被周俊如此注视的奚云飞,则脸色阴沉至极,心中暗自思忖:这种生死完全掌控于他人之手的滋味真是令人难以忍受,看来当务之急必须尽快想办法提升自身的实力才行了。
另一边,奚云飞见众人都已进入洞中,连忙脚步匆匆地奔回屋内,并顺手将房门紧紧关闭。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在房间内部布置下一道由十六个环节相互串联而成的“不动法阵”。做完这些之后,韩云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掏出两块珍贵的玉简——分别是《烈焰劫》与《纯阳修》。他凝视着这两块玉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迟疑之色,但仅仅片刻之后,他似乎做出了决定,轻轻一挥手,将其中那块记载着《纯阳修》功法的玉简重新收了起来。
奚云飞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手中这本神秘的《烈焰劫》功法秘籍,心中暗自揣测着它究竟属于何种级别的绝世神功。尽管他绞尽脑汁也无法确切判断出其等级高低,但想到那枚纳虚戒的主人拥有神丹期这般高深莫测的修为境界,想必其所使用的功法定然不会平凡普通,至少也要比老药头所掌握的那些功法更加强大一些吧!
主意已定,奚云飞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激动的情绪,然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对《烈焰劫》行功方法的研究和揣摩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逐字逐句地研读、分析每一个步骤和要点,并在脑海中不断演练着运功路线。终于,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奚云飞感觉自己已经将这门功法牢牢铭记于心。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颗珍贵无比的“火蕴丹”。只见此丹药甫一出现在空气中,整个房间内顿时弥漫起一阵奇异的香气,那股香味浓郁醇厚,令人闻之精神一振;与此同时,还有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火气从中散发而出,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它作为极阳之物的独特属性。
奚云飞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嘴巴一口将“火蕴丹”吞入腹中。刹那间,他只感觉到一股炽热无比的暖流如同一道闪电般顺着咽喉迅速滑落至小腹深处。随着这股暖流逐渐扩散开来,小腹处开始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就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正在那里缓缓燃烧一般。若是此时奚云飞能够拿起一面镜子照看一下自己此刻的面容,一定会惊恐地发现原本黝黑的面庞竟然已经如同熟透的龙虾一般鲜红欲滴,甚至连皮肤都快要被烧裂开来,随时可能会渗出血迹。
奚云飞深知时间紧迫,丝毫不敢有所懈怠,他迅速调整好状态,全神贯注地依照《烈焰劫》所记载的行动法门开始修炼。刹那间,他便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正在肆意蔓延,炽热无比。
只见豆大的汗珠如泉涌般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冒出,眨眼之间,这些汗珠竟然化作缕缕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此刻的奚云飞可谓是苦不堪言,那种痛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条经脉都像是被置于熊熊烈火之中烘烤炙炼着,而全身的皮肉更是如同被烈火焚烧熟透了一般。不仅如此,他甚至隐约闻到了自身散发出来的阵阵肉香,这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奚云飞紧咬牙关,牙龈都被咬得几乎出血,牙齿咯咯作响,几近碎裂。心中暗自咒骂道:“这到底是什么破鸟功法啊?果然不愧叫‘烈焰劫’!”其实,在这部功法的开篇之处便已有明确提示,上面写道:“若非心智坚毅之人,切勿轻易尝试修炼此功。”对此,奚云飞事先也是有所心理准备的,但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其艰难程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种难受劲儿比之剥皮抽筋还要更甚几分。
不知不觉,时光已悄然流逝到了第八天。此时的奚云飞只觉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混乱不堪。然而,他仍然凭借着内心深处的那股顽强意志苦苦支撑着。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稍有松懈,这口气一旦泄去,那么恐怕就会永远沉睡不醒,再无翻身之日。
“奚云飞小子,你在里面么?”林雅琪的声音传了进来,奚云飞意识不禁清醒了一下,就在这时突然全身猛地一抖,轰!就好像一方天地被打开,奚云飞只觉得自己原来的灵海附近又多出一团灵海,而且面积被原来那团灵海大上六七倍,灵海中薄薄地铺了一层火属性的灵力,而且自己的经脉也拓宽了一倍有余。
奚云飞大喜过望,马上强提一口气,按照《烈焰劫》的灵力运行路线调动起那层薄薄的灵力,只是奚云飞突然觉得的越来越热,心中竟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双眼变得赤红如野兽一般,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安宁村树林那看到的两条大腿,画面一转又变成了山洞中的艳艳,奚云飞怒吼着疯狂地。。。,艳艳高声嘶哑的叫,突然一回头,艳艳那张脸竟然变成了王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