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唤惊醒。
他一骨碌猛地从榻上跃起,睡眼惺忪间,匆匆打开门扉。
“赵老哥,今日怎地如此早起?”
赵常故作惊讶,拍手笑道。
“都日上三竿,阳光普照了,你却还熟睡不起!”
言罢,赵常神色一敛,手中紧握一物,递至陈实面前。
“陈老弟,大事不好了!”
一大早的,又出事了?
就不能消停一会?
陈实闻言,心头一紧,睡意瞬间消散,满脸戒备地问道。
“出什么事了?莫非是那拜火教卷土重来?亦或是高奉英贼心不死,又来滋事?”
赵常摆了摆手,面上浮现一抹神秘之色。
“非也非也!此事与二者皆无干系!”
说罢,赵常手中之物赫然显现,乃是一张精致的拜帖,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今夜,临高县沈知县设宴,欲邀我等共赴晚宴,并特别嘱咐,定要携你同行!”
额!
人家请客吃饭而已,这算哪门子大事?
陈实接过拜帖,细细端详,眉头紧锁,满心疑惑。
“我与那沈知县素昧平生,初至临高不过数日,他何以突然有此雅兴,请我赴宴?”
“嘿!瞧老弟你这话说的!”
赵常闻言,脸上笑意更甚,满脸兴奋地说。
“你昨晚在花月楼大发神威,先是御剑术一出,把高奉英挫败如丧家之犬。
而后两回合之内,又将那五毒教的恶贼轻松拿下,令得无数百姓大开眼界,无不惊叹连连,赞声如潮。
如今。
这临高县上下,谁人不识我们镇魔司府衙,有位神通广大、威震四方的大高手啊!”
“这……”
陈实轻捏下巴,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沉吟之色。
他缓缓开口道。
“此等说法,我细细想来,总觉得略有牵强之处。
毕竟,那沈知县贵为一县之尊,怎会因为我昨夜在花月楼出了点风头,便心生此念,特设宴相待?
赵老哥,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赵常闻言,不由得抚掌笑道。
“陈老弟你还真是厉害,这都给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