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双目如炬,直视范思成,厉声道。
“你说,你与那拜火邪教,究竟有何勾连?”
范思成此时已是涕泪横流,哭诉起来。
“大人,小的委实不知什么拜火邪教啊!小的冤枉啊!”
赵常一听,双目一瞪,怒气冲冲,喝道。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皮痒,又想尝尝棍棒之味不成?”
“别别别。。。。”
范思成见状,吓得连声哀求。
“大人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那家伙是拜火教的人!”
说完,他怒从心生,朝着那边已然毙命的杨汝风,狠狠淬了一口,大骂道。
“我要是早知那老家伙是拜火教的妖人,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离得远远的,哪里还会与这等恶贼扯上半点关系!”
“嗯?”
赵常眼珠子一转,看面前这家伙的作态不似作伪,一时间也拿捏不准。
唯有是转头看向身后的陈实。
“少侠,你看这。。。。”
陈实沉吟半晌,声若寒潭,缓缓问道。
“你且与我道来,与那拜火教中人,是如何结识的?”
范思成闻言,战战兢兢,老实答道。
“那日,我与徐家少爷于临高县的花月楼把酒言欢,尽兴而归。
不料,刚回到家之时,却见那老者已候于我的屋门之外,就等着我回来呢。”
“然后呢,他又与你说了些什么?”陈实紧追不舍地说。
范思成缩着脖子,一脸怯懦地答。
“这老家伙说,他想认识徐家少爷,想让我帮忙引荐一番!”
“哦?仅此而已?”陈实目光锐利,盯着对方的眼睛问。
“正是!确是如此!”
范思成声带哭腔,急切辩解。
“诸位大人,务请信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陈实闻言,眉头紧锁,沉吟不语,心中暗自盘算。
在陈实还没进入新羊村之时,便用顺风耳偷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那时候听到的谈话内容,显然与这个家伙现在说得不一样。
此子显然心怀鬼胎,所言非实。
夜风骤起,呼啸而过。
吹得篱笆小院草木皆惊,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