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不着痕迹的捏紧指尖,脸色决然的摇头,“我根本不爱周寅礼。”
她得想方设法让贺为京将她从这里带出去才行,或者是能有方法可以联系到周寅礼。
”当真?“贺为京眯着眼睛,一把扯过她手里的照片,当着她面打火机一把点燃。
看着火光一点点将周寅礼的脸庞吞噬销毁,他恨不得是真人才好。
宋清欢微垂眼眸,眼眸一片清明,毫无波澜。
照片烧掉后,贺为京还是胸口郁结,走去墙上拿起了特殊定制的长鞭。
宋清欢面色煞白,眼神流露恐惧,四周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甩起长鞭,狠狠的甩在她后背还没愈合的伤口。
“啊!”一阵撕裂的疼痛,疼得眼泪都飚了出来,痛得她快不能呼吸。
“痛就对了!你给老子记住了,这些痛都是周寅礼带给你的!”贺为京又是狠狠的甩了一鞭。
宋清欢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撕成两半,她故作昏迷,直接晕倒了过去。
等听到贺为京离开的脚步声后,她睁开眼睛,强撑着身体拖着步伐走去浴室,冷水从头到脚冲刷了下来,伤口的剧痛让她疼得颤抖,可头脑却更加清醒。
她必须赌一把,与其在这被慢慢虐待死,倒不如命运掌控在她自己手里。
等再次醒来,宋清欢发现人躺在酒店的大床房,头顶感觉冰冰凉凉的,她止不住伸手摸,是退烧贴。
她赌赢了。
贺为京眼神胶着的黏在她身上:“欢欢,你终于醒了,你突然昏迷高烧好几天,把我吓坏了。”
宋清欢眼皮动都不动,她现在看贺为京就像是看魔鬼般,骨子里无法抑制的害怕。
有预感他随时下一秒又会发疯。
果然,见她不应,贺为京虚着压在她身上,眼神痴迷,意图明显:“你伤势好多了。。。”
前两天没碰她,是怕她接受不了太激烈会失血过多,现在她应该能承受得住他了——
宋清欢脑袋轰得一下,不可置信的望着贺为京,她现在浑身被他打伤成这样,他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他是禽兽吗?
她手指紧紧握拳,内心恨意翻滚,恨不得现在有把刀在她手里,她要捅死这个畜生!
“欢欢,你不愿意?”贺为京危险的眯着眼睛,语气又变冷了下来。
他猛地伸手,一把扯出了她的头发,眼底隐隐流露癫狂:“是不是只有周寅礼才能碰你!我碰不得!你说啊!”
他低吼出声,手臂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