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哪个野男人碰的你!老子要弄死他!砍断他的双手双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宋清欢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却无比痛快,唇角讥讽:“你觉得能是谁?”
贺为京立马想到了周寅礼,只有他的嫌疑最大!他脸色难堪,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愤怒的直接一拳直接锤在墙上。
贺为京跑到楼下时,正好看见周寅礼要将宋昕柔送上车,他直接冲到面前,一双眼神藏不住的愤怒:“我有话问你。”
周寅礼注意到他态度的转变,脸上仍然是淡然的笑容,似是不在意,可仔细看,那眉眼间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凌厉。
他仍旧耐心的将宋昕柔送上车,温声叮嘱道:“等我几分钟。”
宋昕柔虽然很好奇贺为京这般怒气冲冲是要做什么,但也清楚周寅礼的性格,不喜欢别人窥探他太多的事。她识趣的点头,“我等你。”
医院门口旁边的大树下,周寅礼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打火机擦出蓝色的焰火衬得他眼眸又黑又亮,就像是寒冬深夜的海面,幽深之下,藏着惊涛骇浪的危险。
“刚刚不是挺能耐,哑巴了?”
贺为京嚣张的气焰在他面前不知不觉的矮了半截,但还是压不住灼烧的火,“你刚刚跟她都做了什么?”
周寅礼仿佛没听到般,他置若罔闻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火光下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又凌厉逼人的脸庞,一改往日的疏离淡漠。
周身带着强大的气场掌控的,完全压制性的,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底的狂妄和轻蔑。
他身上骇人的低气压让周遭的声音霎时间都消失了,没僵持多久,贺为京就慢慢败下阵来。
眼前的人若是其他男人,他连解释机会都不会给,先将人打成残废。
可偏偏,他是周寅礼!京北无人敢忍的存在,就连他爷爷都不敢得罪的周家,他现在不尊重的态度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自寻死路。
贺为京姿态放低,垂在腿边的手握着拳头,挤着牙缝问:“寅礼哥。。。。。。。你跟她真的什么都做了吗?”
“我只想听你一句真话。”
“我那么想得到她,一直都没舍得碰。。。”
周寅礼淡淡的掀眸,看着他又恨又痛苦的样子,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也是出息了,被一个女人玩弄股掌。”
贺为京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领悟不到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被宋清欢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