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叹了口气,看来那刀法与自己无缘了。
这厮恶名在外,是个正经人都不会同意他住进家里。
就连自己事后估计都得挨一顿数落。
低着头走进院子。
切,妈宝男。
送你那么多好处,区区小事也搞不定。
叶楚挺直身子,朝着美妇拱了拱手,“彭夫人,在下其实只是留宿一晚,不会过多打扰,并且……”
话没说完,柔若无骨的手掌忽然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装什么装?你这冤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还敢跟着追儿回来!”
“不怕他发起疯来剁了你吗?”
“就算急,也不能这么急呀……”
听着声声幽怨数落,叶楚呆若木鸡。
他是万万没想到,前身能把一句喜闻乐见的口嗨,活成了自己的一生。
你是真该死。
死就死了,临死前还给自己拉了一裤兜子。
这肯定是住不了了。
看这情形,待到夜深人静,自己把持得住,少妇也把持不住。
虎狼之年,饥不择食是必然趋势。
留下“告辞”二字,掉头就走。
他也是明白面板对自己的推演,终究还是有所保留。
……
行至街口暗处,叶楚身上忽现叶纹脉络,再次出现,却是变了一副模样。
“呦呵!邢大爷,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日还是荷香伺候吗?”
“素的,挂账。”
“好嘞!”
时至今日,叶楚才深刻体会到,人类为何煞费苦心的想要研究永动机。
那玩意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筋疲力竭。
对街阁楼屋顶,月色之下,一只通体雪白,宛如与月光融为一体的银狐,看着消失在娼馆门口的人影,眼中诧异一闪而逝。
若不是男子后腰系着那个熟悉的木匣,还真以为跟丢了呢。
距它不远处,一枝墨绿萌芽从瓦缝中悄悄探出头来,毫无声息。
似是默默注视着银狐。
敌不动,我不动。
“哼,妖孽,没想到还精通变化之术。”
“也不知是谁家鬼东西。”
小狐狸慵懒地趴在屋脊上,竟是口吐人言,调侃起来。
窸窸窣窣,像是虫子在砖石上爬过。
一道黑影缓缓从背后升起,将毛茸茸的小东西完全笼罩。
“妖孽,你说谁是妖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