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就是孟家的人来咱们府门前闹了几次。”
沈知夏嘴角掀起一抹讽刺,“任他们闹去吧,多盯着些,有什么异常都派人来禀了我就是。”
宝珠应道:“是!”
若是他们要闹,那就闹得越大越好。
她手中还有一张最大的底牌了,也不知道他们承不承受得住。
沈知夏前脚到了沈府,谢与珩后脚便到了沈府。
眼瞧着谢与珩,沈知夏好奇道:“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谢与珩殷切的看着沈知夏,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这般是否实在太过轻率。
沈知夏:“?”
谢与珩豁然起身,冷着脸道:“无事,只不过是顺道来沈府看看。”
然后便走了。
沈知夏:???
莫名其妙。
又过了几日。
夜里,沈知夏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户嘎吱响了一下。
沈知夏豁然坐起身来,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不是齐怀聿那厮还能是谁。
沈知夏眉梢挑了挑道:“殿下可是做习惯了梁上君子的活计?”
齐怀聿嘴角微微一抽笑道:“要做我也是做那采花大盗才是。”
沈知夏:……
“看来殿下的伤已经好了。”
齐怀聿嘴角微扬,看得出来心情十分愉悦。
“你此次帮了我,我又欠你一次人情,你想要什么?”
沈知夏摇摇头,她巴不得离眼前的人远一些,现在她只想带着庭哥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齐怀聿好奇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既不要金钱,也不爱权势,倒是个十分合适的人选。
“你既然没什么想要的,那孤便帮你决定了。”
而后便离开了。
翌日,朝堂之上。
皇帝发了好大的怒气。
“孽障,孽障!”
众位朝臣吓得跪在地上,“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