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浇在初棠滑腻的肌肤上,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铜镜里她姣好的面容。
“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初棠对侍女们柔声说道。
侍女们鱼贯而出,关上了浴室的门。
初棠这才用温水细致的将脸上的浓烈的妆容洗掉。
“真舒服,为了能像姜凝雪,这些人往我脸上也不知道涂抹了几层东西,简直都要喘息不上来。”初棠一面的抱怨着。
忽然察觉到一些的异动,她敏捷的套上了里衣。
门外,柳绵纱阴冷一笑,挥了挥手。
几个五大三粗的山贼悄无声息地潜入浴室。
初棠小声的呼唤着随行的侍女们,不出意外并没有人应她。
“难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初棠眼明手快的穿戴整齐。
谁知迎面就撞上几名凶神恶煞的山贼。
“好个标志的小娘子啊!”为首的山贼看到初棠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顿时十分的垂涎。
“啊!”初棠的尖叫声被厚重的门板阻隔。
她拼命挣扎,踢打,抓挠,却敌不过山贼们蛮横的力量。
一个山贼狞笑着,一把捂住她的嘴。
另一个山贼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初棠绝望的泪水混着流淌而下。
她被一个魁梧的山贼扛在肩上,手上的玛瑙串珠滚落一地,像扛着一袋货物般离开了浴室。
陆砚酒过三巡回到寝房,却不见初棠的身影。
“夫人呢?”他问一个路过的侍女。
“夫人…夫人在沐浴。”侍女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砚辞。
陆砚辞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猛地推开浴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散落在地的衣物和还未散尽的水汽。
还有一串凌乱在四处的玛瑙手串,他的心顿时咯噔了一声。
有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头。
“该不会……”
“初棠!”陆砚辞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柳绵纱款款走来,故作惊讶道:“怎么了,砚辞?发生什么事了?”
“初棠呢?她去哪了?”陆砚辞一把抓住柳绵纱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不知道啊,她…她刚刚还在沐浴…”柳绵纱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一定知道!说!初棠在哪!”陆砚辞怒吼道。
柳绵纱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随即被惊慌掩盖,“我真的不知道…砚辞,你弄疼我了…”
陆砚辞一把甩开柳绵纱,冲出房间。
“逐风!备马!”
逐风迅速赶来,看到陆砚辞焦急的神色,二话不说,牵来两匹快马。
陆砚辞翻身上马,朝着初棠可能被带走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陆砚辞和逐风仔细搜寻着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