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禅房,陆砚辞便被晚露打湿一身,脑海之中还是挥之不去女孩迷人的身姿,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自己明明是有家室之人。
对了,他有妻子,为何还要惦记那个野丫头。
陆砚辞猛然间想起来什么一样:“管家,你去把夫人从娘家给我请回来!”
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离开了姜凝雪的这段时间,他甚至都夜不能寐。
闻不到姜凝雪身上的体香,他太难受了。
很快管家到了姜家,姜雪凝得知,陆砚辞要喊自己回陆家老宅,吓得她魂不附体,脸色更是煞白一片。
却依旧是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知道了管家,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回去。”
管家却不愿轻易离开的样子:“夫人,世子念夫人的狠,还请夫人即刻就登上马车,让奴才亲自护送夫人回去!”
“不用了,我习惯坐我们姜家的马车,你先回去吧。”姜凝雪当然不能跟管家回去,她要是晚上服侍陆砚辞那不是穿帮了吗,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
“夫人,您……”管家欲言又止,眼神中透着担忧。
“管家,你放心,我会回去的。”姜雪凝挤出一丝微笑,掩饰内心的慌乱。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了。
姜雪凝看着管家的背影,心乱如麻。陆砚辞突然召自己回去,肯定有什么事,一定是她在陆家老宅的行为被发现了。
她不敢耽搁,连忙吩咐下人备车,准备去找初棠顶包。。
姜凝雪来到初棠的住处,初棠却是在不紧不慢的做糖葫芦,她先是熬制一大锅粘稠的糖浆,再是将这些滚烫的糖浆倒在洗干净的糖葫芦和葡萄上面。
“初棠啊,这次你就帮我一下吧?就当姐姐求求你了,你也是知道的,你姐夫这人是认准了你,要是被他发现的话,别说是我,就连我们整个姜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次姜凝雪是真的怕了,陆砚辞是真的认为晚上服侍他的就是自己,要是被他发现,她和整个姜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好不容易攀附上的高枝,怎么能鸡飞蛋打。
如今只有让这个初棠继续的替代自己。
初棠却是毫不为意依旧是专心的注重自己手中的糖葫芦。
“初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姜凝雪拔高了语调,并且用手焦灼的拍打着桌面,以至于初棠正在倒糖浆的手有些的倾斜。
她猛然间的抬起来锐利的眸子:“表姐,你要是不想暴露的话,就将当年我入府的那个发簪还给我,那个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
姜凝雪被她这么一问,连忙躲避着眼神:“发簪,什么发簪啊?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刘嬷嬷,你把我的发簪都拿出来,给初棠挑选。”
当年从初棠的手中拿到的发簪样式十分的精巧,并且通身纯金的打造,发簪的顶部镶嵌的宝石更是熠熠生辉,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光彩夺目。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孟夫人当即就收下,充当了姜凝雪的嫁妆,如今那枚簪子已经稳稳妥妥的躺在了陆家的府库之中。
这个初棠真是有够难搞的,自己上哪去偷那个簪子啊。
算了先稳住她再说。
“初棠,只要你今夜好好的服侍相公,你的那个簪子不是问题,我明日一早就双手奉上。”姜凝雪说着好话。
初棠信以为真,这才上了姜凝雪率先准备的车子。
姜凝雪刚刚回到姜家,迎面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姜岸,一脸的怒气。
“父亲!”姜凝雪盈盈施礼,清澈的双眸却是泛起了一丝担忧。
姜岸怒目圆瞪,指着姜凝雪的鼻子,厉声喝道:“哼,你还有脸回来,既然都已经和陆世子成亲了,荒唐到如今都未曾圆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好!”
姜凝雪心中一痛,面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父亲,此事另有隐情,女儿……”
“隐情?”姜岸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如今连自己的夫君都无法的把控,以至于他对你根本不感兴趣?你这么做让为父的老脸往哪里放啊,你自己也是在自取其辱!”
姜凝雪咬了咬唇,艰难地开口道:“女儿没有自取其辱,女儿和世子之间,确实……”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父亲解释了。
难道说自己的魅力远远没有初棠大?世子完全的对她不感兴趣?
“确实什么?”姜岸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你倒说说,你跟他之间,有什么?”
姜凝雪抬起眸子,直视姜岸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女儿和陆世子之间,有约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