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卧房,两人黏糊地行过交杯酒,便开始品用佳酿肴菜。
吃喝差不多,他们开始你来我往地相顾无言。
还是连望先开头:“接下来是什么?你想要吗?”
石澈诚实相告:“想。但我不会这些。”
连望向石澈身旁走去,勾着他的小手指躺到榻上:“我来教你。”
红鸾烛动,灯影缠绵。两人循序渐进,终是在佳境中沉沦彼此。
连望为石澈理拂汗湿到前边的头发:“怎么样,喜欢自己吗?”
石澈抓住连望的手放在脸旁:“可喜欢的,第二喜欢。”
连望抖着吐言:“有多喜欢?”
石澈沉下气:“看住了,得是要你好好记着的。”
周公一夜,石澈直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腰酸背痛,翻个身都累。
连望也醒了,满脸怜爱地端详石澈。他一身轻松的样子,让石澈不解。
“好一个精神抖擞啊!难不成你昨天晚上那样,是在哄我高兴?”
“这该怎么说。”连望答,而后眼光浮动,像是重回夜里,“自己来瞧瞧。”
石澈凑过去一试,原是如此。
他这般浸得深,勾得他也无处可逃。
既是嫁娶,往后日子虽还是与往前无差,到底还是更有别样滋味。
秋风早已刮走炎热的大部队,把绿油鲜翠凉地破脆褪色,唯有竹林常青永存。
石澈真是超出连望预料。
上手的石澈越来越厉害,很多东西连望想不到的他都能无师自通,慢慢能把连望折腾得第二天腰酸背痛。
身心尽数被石澈掌控在手,更叫连望心甘情愿得彻底。
那天他被抓住小尾巴,由石澈当场擒获。他真想不到只是看一眼那双漂亮过头的手,就会全身颤抖不能自己,直到后面不醒人事。
他真不知道他们俩还能这样。
连望此刻正在砍柴,为过冬存储取暖的燃料。不料被石澈逮到现行。
石澈放下采来的大柴,从后方环抱住连望。
“在想什么呢?”
大概是在石澈这里依偎得久了,即便被抱着的连望大出许多,还是能感觉得到石澈的臂膀结实可靠不少。
“是不是这个?”
连望轻“唔”一声,发现自己对石澈快要说不出“不”了。本来是自己的温柔疼溺,后来竟是自己作茧自缚。
他的高兴和喜悦,是会让人上瘾地如沐春风,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连望有一天打包回一大锅肉煲,在凉意渐浓的日子把五脏庙照顾到服帖。食至尽兴,连望似是不经意地提道:“深秋了,多贴贴秋膘,够冬天折腾。”
石澈点头认可:“嗯嗯,贴秋膘,贴秋膘。”
夜晚入睡前,连望因身后的偷袭扭动不安。可石澈始终不再进一步,挠的连望不得痛快。
“贴秋膘啊,贴秋膘。”
石澈贴在连望脸旁,向耳中倾倒蜜糖。连望一边叹自己自作聪明,一边乖乖地被钓诱至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