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更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田茂春闻听苏宝突然派人来谈加盟,病立马好了,大步流星来在书房,见到来人连忙作揖:“田某来迟,罪过,罪过!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早春轩谁来了?苏宝不好来,怕碰见碧萝,让六子替他来了。
“在下六子。”
“原来是六子兄弟,田某有礼,快请坐。”
有家奴进来送茶,田茂春连忙说道:“小哥请用。”
“不必客气,咱们还是先谈正事。”
田茂春两眼直放光:“那好,那好。”
六子说道:“我这次来是准许你加盟的。”
“感激行首大人大量,也有劳小哥亲自前来。”
“多余的话我不说了,本来行首是绝不打算跟你签这字据的。”
“是是是,是我太缺德了,我知错了。”
“多亏令嫒呕心相求,行首这才心软。”
“是是是,我谢谢行首了,我谢谢他。”
六子又说道:“行首有事在身不能亲自前来,字据我都带来了,已经签好名按好了押,田掌柜也只需签名按押就算齐活。”
“好好好,我这就签。”
田茂春将字据拿到手中看也不看,提笔就把名字签好了,又把手押使劲儿一按。
“小哥请过目。”
六子把字据拿过来,看了看,自己留了一份,然后又拿给田茂春一份。
田茂春把字据接在手里,连忙说道:“我即刻派人把加盟费用给你送过去。”
“不必了。”
“为何?”
六子笑道:“你也不看那字据上写了什么就签?”
田茂春连忙把字据拿起来观看,只见第一条就赫然写着要免除三胜斋三年加盟费,于是倒吸一口气,彻底被苏宝这种以德报怨的行为给搞得脸红不已。
“这,让我说什么好啊?我田茂春有愧!”
“田掌柜,那秘方之物和加盟幌旗我也一并给你送到三胜斋了,即刻便可开门做买卖。”
“田某何德何能,敢劳烦行首与小哥如此费心!”
“行首说了,往后咱们要当朋友相处。”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田茂春感动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田某自当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