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还被胡子扎的痒痒:“啊!呵呵呵……不许亲我。”
“好闺女,你再让干爸稀罕一口,干爸让你住暖和的大房子,咱不住这破窝棚了,怎么样?”
“真的?”
“真的。”
“那也不让你稀罕,你胡子扎人。”
朱殿良问道:“你要买房子?”
“不是买,是租,眼瞅快十月了,天儿越来越冷,大人都受不了何况孩子?所以咱得有个房子过冬。”
“倒也是,可咱完全能住到铺子里啊?”
“不行,唯独白虎门一带咱们不能住。”
“你怕那两家?”
“嗯,能不露面就不露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广今天来了,我在丰都门口碰见的。”
朱殿良一挑眉毛:“田茂春的事儿?”
李周点了点头,一五一十的把遇见赵广的事情说了。
朱殿良听罢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还真是有惊无险。”
“我也吓了一跳。”李周说道:“哎大哥,明天你跟我去一趟丰都。”
“什么事儿?”
“我有个朋友去丰都一家珠宝铺卖簪子,不想却被那掌柜的黑了,说那簪子是偷来的,还叫出一帮打手把我和我那朋友撵出去了。”
朱殿良听完很生气:“行,我倒要看看那王八蛋到底是何许人也。”
第二天晌午,丰都开市。李周,朱殿良,还有苏宝,哥仨儿来在了昨天那家珠宝铺子。
苏宝怎么也来了,他一听说这事儿也非常气愤,非要跟着来,把六子一个人留在家里,连看孩子再看铺子。
简短解说,兄弟三人进到珠宝铺子里,不用多想,那掌柜一看李周便又玩儿起了昨天那套业务,把几个打手叫出来了,不想今天他却碰到了硬茬子。
朱殿良根本就没把这几个货放在眼里,三下五除二便轻松撂倒。
那掌柜的都看傻了,我的老天爷,来的这位是什么人呐?于是二话不说,乖乖儿地就把那簪子拿出来了。李周也没说别的,撂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便扬长而去。
接下来哥儿仨又来到丰都南门口等人,差不多过了半个钟头,碧萝来了。
苏宝一看:“二哥,你那朋友是女的?”
“啊!是女的,怎么了?”
“那你这两天?”
“少胡说八道,我一直在忙着找项目,这只是中间的一个插曲儿,不信你问大哥。”
朱殿良也看了李周一眼,但是没说话。
苏宝把嘴一撇:“你还让我问大哥,人家大哥又没跟着你,怎么能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再说了,二哥你也不用掖着,我懂。”
“你懂什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毕竟你都二十五了。”
“你可快歇了吧!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回去我再跟你细说。”
“大老爷们儿还不好意思,我看这姑娘挺好,二哥你眼光不错,等会儿我帮你说合说合。”
李周很是无奈:“你快闭嘴吧!嗯?人都来了,别吱声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