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署张伟光。”
“他?不行不行。”乌贵连连摇头:“他跟苏家交厚,能帮这个忙?”
“张伟光跟我还算有些交情,又不是让他替苏宝做主,实在不行我多带几个人,人一多他也不好拨了面子。”
乌贵一听,这敢情好,可他转念又一想,哪有天上掉钱的事儿?便问道:“田兄,你如此费心,是不是想等我把加盟的字据签了,你好从我这里分秘方之物啊?”
“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这么打算的,签完字据咱俩对半儿分。”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怎么?”田茂春瞬间就把脸儿沉了下来:“你不愿意?我收拾不了苏宝,还收拾不了你么?”
“不不不!”乌贵连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你没看过那字据,写的明明白白,不允许有二道贩子从中倒卖,发现之后字据立即作废,还得赔人家钱!”
“你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
“那用量也不够啊!也不知那高人怎么就掐算的那么精细,各家铺子每月领的量刚刚够用,要是咱们两家一起用肯定不够。”
田茂春又一瞪眼:“你就说行与不行。”
“行!就按你说的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乌贵哪敢说不行?
早春轩。苏宝正在里间屋歇着,六子一挑门帘:“三哥,张署令来了。”
“快请。”
时候不大,张伟光走进来。苏宝上前建立:“署令大驾有失远迎,快请坐。”
俩人盘腿坐下了,有博士送进来几盘果品。
“署令近来可好?”
“还不错,你这加盟一出,这些铺子都没心思闹事儿,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
苏宝笑道:“我可没别的意思,你的官位都是民部任命,我没本事撬行。”
张伟光乐了:“你小子,咱说正经的,我此番钱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署令太客气了,你尽管吩咐。”
“昨天田茂春带了不少人到市署去找我,他想让我跟你说说,饶了乌贵,准许锦绣楼加盟。”
“还有这事儿?”
“我本来不想管,奈何来的人太多。”
“我明白。”
张伟光又说:“田茂春说他在卸任之前绝不能看着同行有难不管,还说大伙儿同在一个里坊住着,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不求加盟,但他想帮帮乌贵。”
“好一个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姓田的祸害我那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贤侄,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署令但讲无妨。”
“逼要秘方的罪魁祸首只有田茂春一人,与那乌贵又有何干?为何你老躲着他不见呢?”
“你以为这里没他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