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潮亲吻她的手背,“我只会让你开心。”
他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将门带上了,窗户和窗帘也被关上,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任何一丁点儿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
席悦枕上枕头,听着身侧的窸窣,锡箔纸被撕开时会发生又低又亮的声音,她不知道那个东西要怎么戴,好在许亦潮动手能力一向很强,当他再次翻身上来?的时候,一切都不需要她再主动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席悦没法去观察许亦潮的表情,她只能听见那道落在她耳畔的声息,时远时近,时高时低。
一开始,她没有办法从这项节奏中寻找到?乐趣,只是生理性地弓起身配合,可当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在被动中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似寻找浮木一般,她被迫抓住了他劲瘦的,火热的,宛如一截烙铁般的手臂。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可许亦潮宛如读懂了她的肢体语言一般,缓缓克制速度慢了下来?。
他又开始吻她,揉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着爱她。
在他的耐心中,席悦感觉到?了一些变化,主动揽上他的肩膀,小?声呢喃着,其实可以?快一些的。
她原本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直到?许亦潮再次发起冲锋,她在潮起潮落中流下了生理性眼泪,才明白这句话在床上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
人跟人之间最大的信任也不过如此了,席悦感受着水乳交融的乐趣,将脸埋在他身下,正沉溺着,突然眼前一亮。
许亦潮拧开了台灯。
他甚至可以?分心去开灯。
席悦捂着脸,嗓音湿润,“不要,不要开灯”
许亦潮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胛骨处,另一只抬起来?,将她的手指掰开。
“我想看你。”他的眼神迷离,嗓音几乎呻吟,“宝宝”
节奏再度变得?规律,席悦已经?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就这样?开着灯,不知过了多久。
席悦长这么大没做过那么辛苦的事情,比爬山还辛苦一万倍,这让她在结束的下一秒,便?累得?不想再说话。
许亦潮还没有离开,亲亲她的鼻尖,像撒娇,又像是鼓励,“你让我好舒服。”
太直白了。
可他们连更?直白的都做过了。
席悦没力气开口,只圈了圈他的肩膀,以?示回应。
许亦潮看着她累极的脸,轻笑一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清洗的环节,席悦全程没怎么睁开过眼睛,她把全部力气都用在靠在许亦潮身上了,而他也尽职尽责,将她洗完之后擦干,然后又重新抱回了床上。
太累了,浑身上下又酸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