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或者是妹妹白天去谢秋白家,去给他们洗衣做饭,倒是终于把谢秋白从家务中解救了出来。
本来是来一个人就够了,可那么远的路途,一个人总归不方便。
特别是谢秋白知道他们家即将有对双胞胎后,觉得还是多个人来,比较方便。
对于谢秋白这种单掏路费就搭进去近一百块钱的举动,陈舒瑶是百般不愿意的,以前只是说说,她还想着一定要说服他,不要花钱请什么人了。
自己苦点累点,用不了多久,孩子很快就长大了。
可惜,从来对她体贴温柔,顺着她的谢秋白铁了心,根本不听她的。
她手里拿着家里所有的钱,掌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本想就是不掏钱,看谢秋白能怎么办。
结果他去外边借了钱,在她为自己的胜利开心时,钱有才的母亲和妹妹,已经千里迢迢来了团场。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住下安置好后,直接上门开始了工作。
为此,一直和睦的两人,开启了婚后第一次冷战,到现在还不说话呢。
其实也不算是冷战,只能算是陈舒瑶单方面的冷战,谢秋白对她的日常照顾一如往昔,和她说话,她不搭理,他也好言好语的没有计较,还总是试图逗她开口,只是都失败了。
“谢主任说红梅行,那我就没意见。”
金美娟说完,想问录广告有没有钱拿,可谢秋白对他们家实在是没少照顾,她张不开这个嘴问,转而说道,“舒瑶还不和你说话呢?”
谢秋白笑笑,没接话,而是道,“咱们两家这关系,你还长我和舒瑶几岁,喊我名字就好了,什么主任不主任的,你这是寒颤我呢。”
顿了顿,谢秋白主动提起酬劳的事,“以前没有录广告的先例,也不知道该给红梅多少钱好,你要是想进厂话,就给你安排个名额,算是抵销费用了,等明哲回来了,你和他商量商量,看你们是想怎么选。”
“诶,好!”金美娟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送谢秋白出门前,金美娟保证道,“你放心,回头我好好劝劝舒瑶,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我生过孩子我知道,身边有个老人照顾着,月子也坐的舒心。我家那口子天天忙着上工挣钱,什么事都要我来干,我的腰疼,就是月子里落下的毛病。”
谢秋白也是这么想的,看金美娟和自己想到一块了,忍不住道,“钱再重要,哪有人重要,我是和她说不通这个理了。”
现在,谢秋白不得不承认,他和陈舒瑶是有很大的观念差距的,俗称“三观不合”。
虽然他们家也不富裕,可好歹也有几百块钱的存款,一月支付十块钱出去,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就算算上路费的钱,那也不到穷的揭不开锅的地步,完全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谢秋白理解她不舍得花钱,觉得没有必要的心理,可是任他好话说尽,承诺花出去的钱,他很快就又能挣回来的,陈舒瑶都愣是不同意,一点也不松口。
谢秋白看她油盐不进,他腿伤未愈,总不能任她大着肚子,去干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