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一手撑着桌案,深深地低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摆,掌心湿漉漉的快要将布料洇湿,脸色更是羞得通红。
他在失态之下,做出下贱孟浪的行为,虽然不后悔,但却害怕沈黛末会因此在心里觉得他举止轻浮,在心中轻贱他。
他心中忐忑不安,直到沈黛末起身,拉着他坐下,柔声道:“疼吗?()”
冷山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眼底的紧张水光褪去,声音细如蚊蚋地撒娇:疼。?[(()”
跪了半个小时,能不疼吗?站起来的时候,险些稳不住身子,但短暂尖锐的疼痛远比不上被取悦沈黛末给她带来的快感。尤其当她动情时拔下他的发簪,有些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时,他激动地近乎痉挛。
沈黛末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侍奉的。
而且经此一事之后,妻主明显与他更亲近了些,对他也更加温柔怜惜。
二年了,一直压抑在他心头的大石块终于重重地落了地。可他心下却懊恼起来,后悔没早点直白的勾引沈黛末。
“辛苦了,我帮你揉揉。”沈黛末半蹲在他身边,脸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微红,用掌心揉搓着他的膝盖。
冷山雁深吸一口气,即便如此,也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眼中流盼生辉的风情,以及深深的渴望。
他双手规矩的叠放在腿上,借着宽大的袖袍,掩盖着欲求不满的滚烫,小声道:“不必了妻主,今晚您不是还有宴会吗,我不能耽误您,已经半个时辰了,快去吧。”
冷山雁记得沈黛末说过,一炷香之后,她就要动身去参加宴会,也正因如此,他才只用嘴总之,他再如何疯,也谨记着沈黛末的正事。
美色惑人。
如果不是冷山雁提醒,沈黛末差点都要忘记还有庆功宴这回事儿了。
“那你跟我一起,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宴席。”沈黛末说道。
雁子为了伺候她,在地上跪了半个小时,估计膝盖都青了,她这会儿要是让他一个人回去,就太不像话了。
她可不能做提起裙子就不认账的渣女。
“嗯。”冷山雁抬起头看着她,薄唇殷红如血,湿润饱满,下唇上还残留着潋滟水光。
沈黛末忍不住伸手,指腹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抚了一下。
冷山雁冷白的肌肤霎时又红了起来,低着头羞涩地不敢抬起来,情欲媚态让他冷厉的锋芒褪去,反倒让人有一种想要欺负的欲望。
啊~这就是人夫的诱惑吗?
雷宁急匆匆地往衙门里走,走至院落外的大门口时,却被查芝拦住。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雷宁道:“庆功宴都快开始了,我来催大人快点。”
“急什么,大人有事要忙。”查芝道:“再说了,你们这些做下属的,等等大人怎么了?”
雷宁往院子里望了一眼,透过朦胧的窗纸,隐约
()窥见里面有两个人影,问道:“是谁在里面?”()
查芝道:雁郎君,你别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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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宁不解:“既然是雁郎君,想必也没什么急事,左右不过是后宅那些事,有什么不能打扰的,庆功宴更重要啊。”
“你可真是、”查芝无语:“大人从前是文官,雁郎君就没跟她分别这么久过。她第一次带兵出去打仗,这才回来,当然要诉一诉夫妻分离之情啊,我估计啊,这会儿雁郎君正在里面哭呢。”
雷宁嫌弃道:“有什么好哭的,天下之大,还不够女人施展的。男人就知道哭哭啼啼,绊女人的脚,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只会哭的男人。”
“我真服了,你这个武呆子。”查芝翻白眼:“对不喜欢的男人,自然多看他一眼都嫌烦,但对于喜欢的人来说,那可就不同了。尤其那位雁郎君,手段厉害的很呢,一滴泪就能把娘子拿捏的死死的。”
雷宁不服气道:“我反正没看出来他的手段有多厉害,成天冷冰冰的,端着个架子,摆着个脸,像个男阎王似的,也不知道大人瞧上他什么了。”
“你在质疑大人?”
雷宁脸色一变:“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