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白不紧不慢,又吐出一句,“我看沈老师就挺合适。”
此话一出,餐桌上都静了。
寒寒眨了眨眼,“爸爸,沈老师是寒寒的老师,不是保姆。”
孟亦白很有耐心地回答:“不影响,该给你上课的时候她继续过来给你上课。”
听着他们的对话,周澜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本身想安排个保姆过去,为的就是提防孟亦白的身边别的女人出现,尤其是沈稚。
现在可好,兜兜转转一圈,反而是把沈稚给送到他房里去了!
于是她忍着恶心,打着圆场笑着说:“亦白,这多不合适啊,沈老师也不一定愿意,是不是?”
冲突很快就转移到了沈稚的身上。
她本来就没什么食欲,眼看着这把火要烧到自己身上,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感受到周澜眼神中的暗示,沈稚连忙说:“孟先生,我不太会照顾人,可能无法胜任。”
她不想再继续被周澜针对。
孟亦白瞥了她一眼,神色平淡:“那就先试用一周,不合适再换人。”
这就已经是落锤定音了。
孟亦白的话不多,但是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容置喙。
周澜也熟悉孟亦白的脾气秉性,如果再劝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意义。
她的内心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此刻也只能讪笑:“……那就辛苦沈老师了。”
——
晚上,孟亦白欺身压着沈稚,指腹压着她的唇,“今天那么着急拒绝,胆子大了?”
沈稚无法动弹,漆黑的环境里,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我只是怕孟夫人会发现……”
“你觉得,你现在没有任何原因的住在这里,就不会有一天被发现?”
孟亦白眸色沉下去,“沈稚,别自作聪明。”
他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凌冽。
他一字一句:“那次你勾引任砚,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
提到任砚,沈稚瞬间打了个激灵。
男人的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不给她躲闪的余地,她抗拒不得。
她觉得身体发酸,只有眼泪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我没有……”她甚至说不完一整句完整的话。
孟亦白面无表情的抽身,“没有?那你告诉我,如果不是你主动出现在饭店里,任砚怎么会看上你?”
沈稚死死抵着下唇,没吭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孟亦白,自己当时是上了周澜的套。
不说,就是她故意勾引任砚;说了,那就是她有心挑拨他们的夫妻感情。
无论哪一个选择,对她而言都是错的。
她只能选择沉默。
但落在孟亦白的眼里,反倒成了一种被拆穿后的局促和紧张。
他冷哼了一声,身体重新贴了上来,声音低沉,“你倒是越来越会给自己抬身价。”
他的手掌漫不经心的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沈稚,你真觉得,你这张脸值钱到我能够反复救你?”
沈稚瞬间后背一阵冷汗!